沈映雪说是哪种呢?
宋悯欢不知道,但是他心里隐隐有些期待。等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时候,他出神出好会,再看沈映雪,陷入沉思之中。
接下来两天,宋悯欢都有些反常。
平常沈映雪揉他脑袋,他早已经习惯,如今沈映雪再碰他,他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脸热紧张掌心冒汗。夜晚时候他常常睡不着,邪气在他梦中作祟,沈映雪会为他守夜,有时离太近,他鼻尖前都是沈映雪身上气息,会忍不住想要靠再近些。
想要离师尊
他低着头,便能看到沈映雪半张脸,沈映雪垂眸时候认真专注,察觉到他目光抬起眼来,眼里抹深沉闪过,随即带些笑意。
宋悯欢看见沈映雪温和笑容,脸上热起来,问道,“师尊……平日里也这般对别人吗?”
他这是下意识问出来,问出来之后才发觉有些奇怪。不过他也确实想知道,沈映雪是不是也对别人这般温柔、这般过分周到。
想到沈映雪对别人也这样,他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以前觉得沈映雪温柔是好事,如今却又不希望他这般。
不希望沈映雪对人人都温柔。
宋悯欢看看自己肩膀,感觉沈映雪似乎很喜欢红莲。他想要伸手去碰,却被沈映雪握住他手腕。
“不可,”沈映雪缓缓拿开他手。
“朔州那把刀是从血阴池里炼出来,里面蕴藏着至阴至邪阴邪之气,寻常人受他刀,不可能还有命。”
沈映雪指尖放在他伤口上,道白光冒出来,里面黑气缓缓地冒出来,伤口逐渐变得正常。
红莲上面层黑色蕊丝也褪去,花枝含苞待放,衬在白色肌肤上,至明至净至渠靡。
宋悯欢指尖摩挲着床沿,时没有听到沈映雪回答,他心里有些忐忑。
“自然不是,”沈映雪将少年神色尽收眼底,轻笑道,“善善和别人是不同。”
不同……是如何不同?
宋悯欢愣会,错过询问时间,之后再提又有些刻意,这个问题便直萦绕在他心里。
意思是他是特别……还是只是因为他是徒弟所以不同?
宋悯欢听出来沈映雪意思,他收回手,“记下,下次救人前定想清楚。”
对面沈映雪看他眼,那眼情绪十分明显,不大相信他说话。
指尖在他肩膀上放好会,沈映雪收回手,“等到伤口长好,这邪气便不会再滋生。”
宋悯欢把衣服穿上,他脱时候容易,穿时候因为不能碰到伤口,只手系腰带有些笨拙,细白指尖摸索好会,都没能把带子系上。
另双手碰上他指尖,沈映雪俯身,将他衣襟放平,腰带封好,动作温柔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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