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情跟女人有关时,弗里德里希,你就太过于严厉。”
“而你,约瑟夫,则太软弱。你为什要持续不停地替她辩护呢?”
太过于激动而无法再坐下去,布雷尔起身走到窗边。他注视着花园,个眼睛遮着绷带男子,只手紧抓着护士,另只手则以根拐杖轻叩着他前面小径。
“解放你感情,约瑟夫。不要有所保留。”
继续瞪着窗外,布雷尔头也不回地说:“攻击她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如果你能见到她,跟你保证,你会唱出不同高调来。你会用膝盖走到她面前。她是个耀眼女人,是特洛伊城海伦,是女人味极致。已经跟你说过,她下个医生同样与她坠入爱河。”
笑意,他表情很悲伤。“你为什要这样侮辱她?每次你提到她名字时候,从来不忘加上句‘那瘸子’!”
“只是重复你告诉过事情。”
“没错,她有病,但是她疾病不是她全部。她同时也是位非常美丽女性。与她在街上同散步,所有注意力都会转到你方向。她有智慧、有才华、具备高度创造力,是个细致作家、锐利艺评家,温和敏锐,而且相信是令人爱慕。”
“并不是如此令人爱慕与敏锐,想。看看她是如何爱你!她企图引诱你私通。”
布雷尔摇着他头,“不对,那不是——”
“你是说,她下个牺牲品!”
“弗里德里希,”布雷尔转过来面对着尼采,“你在做什?从来没有看过你这样子!为什你在这件事情上,压迫压迫得这厉害呢?”
“正在做,完全就是你要求做,找出另种攻击你妄想方法。相信,约瑟夫,你部分绝望来自于隐藏怨恨。你心里有某种东西,某种恐惧,某
尼采打断他,“噢,喔,不会错!你无法否认它,引诱是正确字眼。她靠在你身上,假装她不能走路。她把头放在你大腿上。她试图破坏你婚姻。她借由假装怀你孩子来公开羞辱你!这是爱情吗?这种爱情还是让免吧!”
“不会去评判或攻讦病人,也不会取笑他们病痛,弗里德里希。向你保证,你不解这个女人。”
“那真是福气啊!真是要感谢上帝!认识某些像她女人,相信,约瑟夫,这个女人不爱你,她想要毁掉你!”尼采情绪高昂地说着,说每个字时候都敲着他笔记本。
“你以你所认识其他女人来评判她,但是你搞错,每个认识她人都有跟样感受。从嘲弄她之中,你得到什?”
“这点就像在其他许多事情上,你被你美德所拦阻。你也必须学会去嘲弄!嘲弄路上躺着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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