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卢乔说着把火柴凑到香烟旁边,“当然
连起码意义都不再有,蒂娜会难受。第三次,这次蒂娜俯下身子往他杯子里续开水,嘴里又嘟囔着不是她错,这种事每过段时间总会发生次,而且他现在也看见,事情真很不样。热水、小勺子,还有她顺从表情,卢乔好像明白,可究竟明白什,天知道,他是下子恍然大悟,这可不样,大不样,那横杆自有它用处,这游戏其实不是场游戏,脚踝骨折还有滑雪什,都见鬼去吧,重要是蒂娜现在又次开口说话,他不能打断,不能打岔,只能让她去讲,感受她,在心中期待她,越是荒唐越是相信她,除非他仅仅是为蒂娜,为她那忧伤面孔,为她那能消除切胡思乱想小小乳房,直说吧,就是为蒂娜。也许有天会被关起来,蒂娜说出这句话时候点儿没有夸张意思,好像只是在陈述种看法,您要明白,这种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您是您,可别时候。别时候又怎啦。别时候就会有人说脏话,还有人用手摸你屁股,立刻上床睡觉,丫头,还磨蹭什呢。可那样话。哪样。可那样话,蒂娜。
“还以为您已经明白。”蒂娜阴沉着脸说道,“就是跟您说有天会给关起来时候。”
“您说都是傻话。可开始……”
“知道。您怎开始没想到呢。开始谁都会犯错误,这太自然。再自然不过。给关起来也是很自然。”
“不对,蒂娜。”
“就对,见鬼。对不起。就是对。这样总还是好些,比那些时候好。变态。臭婊子。鸡。都不知道听见多少回。总比那样要强些。要不然也可以找把斧子,砍肉那种,把那些人下砍翻。可没有斧子。”蒂娜说这话时候冲他微微笑,仿佛再次请他原谅,她样子怪怪,半躺半靠在圈椅上,又累又困,点点溜下去,短裙越掀越高,她已经忘掉自己,眼睛里只有他们拿起杯子,倒上咖啡,顺从却又虚伪,像不知多少回变态、臭婊子、鸡。
“别说傻话。”卢乔翻过来覆过去总是同句话,他有点不知所措,希望,不信任,庇护,他分不清,“现在知道这不正常,得找到原因才行,得去找找。不管怎样干吗要走极端呢。指是被关起来或者找把斧头。”
“谁知道呢,”她说,“说不定就是要走走极端,走到底。说不定这是唯出路。”
“极端是哪端?”卢乔问道,他也累,“底又在哪儿呢?”
“不知道,什都不知道。只是害怕。要是别人这和说话,也会烦,可是总有些日子。有些日子,还有些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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