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用,又说得把灯打开,说起下班回家,说从来没有人爱过她,说这是种病,好像归根结底什都不重要,又好像什都很重要,只要那些说过话能算数,又说好像切都不会超过个夜晚,好像她也并不需要什答案,那种事会从地铁上根横杆开始,不管怎,还是先找点光亮吧。
“好像哪儿还有根蜡烛。”她推开他抚摸,干巴巴地说句,“现在去买灯泡有点太晚。你让去找找看蜡烛在哪儿放着,应该是在哪个抽屉里。把火柴给。别这黑咕隆咚地待着。把火柴给。”
“你先别点蜡烛。”卢乔说,“就这你看不见看不见你,挺好。”
“不愿意。好是好,可你知道,你知道。有时候。”
“求求你,”卢乔在地上摸到香烟,“刚才们不是把这些东西都忘吗……你怎又提起来?刚才多好啊,就那样。”
“让去找蜡烛。”蒂娜坚持道。
“那你就去找吧,无所谓。”说着卢乔把火柴递给她。火苗在房间里停滞空气中飘忽着,映出个只比黑暗稍稍亮点躯体,双亮晶晶眼睛,还有亮晶晶指甲,接着又是片漆黑,再擦亮根火柴,再次黑暗,再擦着根火柴时,她手猛地抖,火苗飞向房间深处,熄灭,个短促动作好像要憋得她喘不过气来,个赤裸身躯横扑在她身上,扑得她肋骨生疼,她深深喘口气。他把她抱得紧紧,亲吻她,既不知道怎做也不知道为什,只是想让她平静下来,他低声对她说些让她放松点儿话,把她放倒在面前,压在身下,温柔地占有她,长久以来困顿疲乏,使他几乎没有多大欲望,进入时候他感觉得到她身体在痉挛,然后又放松下来,舒展开来,这样,这样,对,这样,这就对,好,浪潮退去后,两人重又仰面朝天躺下休息,双眼失神,望着虚空,耳边只听见外面夜雨声,仿佛夜晚血液在奔流、搏动。雨下个不停,夜晚像母亲肚腹护佑着他们,使他们忘记害怕,忘记地铁上横杆,忘记打碎灯,也忘记蒂娜扔掉那根火柴,那根火柴自己耷拉下来,燃尽自己,也烫到蒂娜手指,几乎算是场意外事故,在黑暗中,空间位置是拿捏不准,人都会变得像孩子样笨拙,可接下来那根火柴又在手指间熄灭,笨得像螃蟹样,蜡烛没点亮,倒把自己给烫着。蒂娜换只手,想擦燃最后根火柴,结果更糟,她还不敢告诉卢乔,这时卢乔正叼根脏兮兮香烟,担心地听着她这边动静。你没发现它们是在抗拒吗,又来。什又来。就是那个。到底是哪个。没什,还是得把蜡烛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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