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安娜愉快而困惑地说,但是如果你喜欢话,也喜欢,它们既漂亮又舒适。如果你需要写信话,坐在柳条椅上写会更舒服,告诉她。没错,卢西安娜表示同意,刚好还欠可怜玻莉姨妈几封信。下午,落在沙发上灯光很微弱(认为她没有发现已经更换灯泡),因此她把柳条桌和柳条椅搬到窗户旁,方便她做针线活或阅读杂志,那是在秋天,或者更晚些,天下午,在她身边待很久,长久地吻她,告诉她从来没有像此刻看着她时候这爱她,想永远这看着她。她什都没说,双手在头发上游走,弄乱发型,头埋在肩窝,她很安静,仿佛不在这里。为什偏偏在这傍晚时分,期待从卢西安娜那里得到别东西呢?她就像那些丁香色信封,就像信中那些简单、几近羞涩句子。从现在开始,将很难想象是在间糖果咖啡馆里认识她,当她跟打招呼,克服会面最初迷惑时候,她披散着黑发像皮鞭般卷起。在爱情记忆里有那条封闭式走廊,柳条椅上剪影与那个更高、更有活力、上午在家里走动或与猫咪玩耍身影完全不同,到傍晚,那个身影将次又次地进入曾经想要世界,在那里,是那爱她。
或许应该把这些话告诉她。没有时间,想犹豫,因为更愿意像现在这样守护她,心满意足,因此不愿思考她含糊沉默,不愿思考她漫不经心(那是过去不曾解),不愿思考为什她看方式有时像是在寻找什,不愿思考她立即转移到身旁事物(猫或书)上眼神。是因此更加喜欢她,这是封闭式走廊和丁香色信封里忧郁气息。知道,有次,在深夜醒来,看见她依偎着熟睡,觉得是时候告诉她,是时候让她彻底接受缓慢织成爱情之网,把她完全变成。但没有这做,因为卢西安娜熟睡着,因为卢西安娜醒着,因为这周二们要去看电影,因为们正在寻找度假用汽车,因为黄昏之前和黄昏之后生活出现宛如巨幅影像,在这些影像中,灰色光线似乎将它完美模样浓缩在柳条椅瞬间之内。现在她很少跟说话,有时她回头看样子似乎是在寻找某种遗失东西。于是不断地搁置那阴暗需要:告诉她真相,向她解释为什执着于栗色头发和走廊光线。没有时间,由于工作时间突然变动,天中午,来到市中心,看见她从家旅馆里走出来,认出她却没有认出她来,明白她挽着个比更高男人手臂从那里走出来却没有明白过来,男人微微地弯下腰,亲吻她耳朵,用他卷发揉擦卢西安娜栗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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