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
耕平不知该再说点什。矶贝久是自己青友会朋友,他才能已在出版界公认不讳。但是,他也是同自己竞争直本奖对手。
“因此,循规蹈矩《空椅子》便得以脱颖而出。看法就是这样。”
耕平真想长长地叹口气。什叫循规蹈矩?这在耕平字典里,就是陈词滥调。
“其他四部作品在看来都不在获奖范围之内。青田老师,绝好机会啊。”
“说实话,您入围直本奖太让意外。您执笔已经有十年吧。”
朝风报社文艺部记者边说,边翻开记事本。嬉皮派长发烫着卷,似乎文艺部记者总散发着种独特气质。自称日比野记者说道:“读完六本入围作品,觉得这次直本奖非您《空椅子》莫属。”
“呃,这个……这……”
高兴是高兴,可受到如此称赞还是不知该如何回应是好。
“上届直本奖你猜中吗?”
“呃,谢谢。”
事前采访就是这回事。直本奖真是恐怖。接下来还得应付两场呢。
“还想请教几个关于《空椅子》问题。”
接下来便是耕平驾轻就熟作者访问时间。其实,对于数月前出版成书小说,耕平已无话想说,因为该说都写进书里,但作者访问对于书宣传来说至关重要。耕平将半心思漫然晃荡在夏日神乐坂大街上,另半则熟练地回答着记者们总爱提问题。
当晚十点将过,耕平早早把小驰哄睡,在神乐坂街头约见香织。好久没有像这样两人单独约会
文艺部记者自信满满:“对啊,当时就猜《猫爪酒店》。而且前三届,都猜中呢。”
耕平暗自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至少两年前这个记者就猜错过。日比野又毫不在乎地说道:“最重要是文章不错。如今作家,哎,虽然没有资格说三道四,感觉真大不如前。不过您文章端正工整,精于韵律,那富于都市气质又不失细腻感觉,在如今男作家中极为少见,这是您最大魅力所在。”
对于华丽夸张场面或犯罪描写,耕平只能举白旗,丑闻或惨状描写他更无从起笔。受到饱读小说文艺部记者如此称赞,他心情不由得放松下来:“其他入围作怎样呢?只读矶贝。”
报社记者双手抱在胸前。白色灰泥粉刷墙壁和洁净无尘木质地板,让人仿佛置身于颇有情调山中小屋,只是窗外葱郁道旁榉树被暑气折腾得耷拉着枝条,无精打采。
“那也是部不错作品。矶贝先生人气和经历都无可挑剔,但这部作品中有些幻想成分,有评委对此极为厌恶,因为近代现实主义仍是直本奖判定优劣主要基准。所以矶贝先生有点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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