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走到桌子旁边,低头观察着染血桌角,说:“也有事故可能性,你们看这个桌角……想,死者可能是不小心跌跤,脑袋撞在上面,所以才会死亡。这个桌角挺尖锐,如果在摔跤时候不小心撞在上面,就算酿成惨剧也不足为奇。”
“所以,你意思是,继游轮乘客集体消失诡异事件之后,们发现这具尸体,她既不是死于他杀也不是死于z.sha,而是死于不小心把自己摔死意外事故?”长发男人露出夸张表情,“别搞笑,你以为这能说服大家吗?”
能理解他心情。无论是谁,在这种诡异地方发现尸体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将其与此处诡异之处联系在起,试图以此得出某种结论,而不是从开始就将两者分离看待。
“没办法,现实有时候就是这离奇。”黑人说,“或者,你还可以说出其他可能性?”
“当然可以。”长发男人说,“比如说,游轮上存在这个凶手,他在听见广播之后迅速意识到广播室里面有人,并且赶过来,将位于此处死者杀死……而手法则是抓住死者脑袋,将其狠狠地砸在这个桌角上。你看,这样也很合理不是吗?另外,别问凶手动机是什,只是提出个假设。”
广播室里面只有这个中年女人在,她无疑就是之前通过广播召集们人,可她却不知为何死在这里,这出乎所有人意料。
直都在念诵经文老女人看见这幕,也许是惊吓过度,立即昏迷过去。
站在后面女人扶住她。
其他人脸色也都不好看,特别是由比滨结衣,她脸色惨白,看上去都快叫出声,不过她终究是忍耐下来;而幸平创真尽管表情凝重,却没有惊惧表现。这或许就是新人和生还者差距吧。在危险重重生存剧本中,尸体从来不是那新鲜事物,哪怕是只经历过次人也不会再对尸体大惊小怪。
“死?”长发男人脸色阴沉,“谁杀她?”
“但在们到来时候,广播室是上锁。”幸平创真走过去喀嚓喀嚓地把弄下门锁,“而且这好像是只能从内部上锁设计。”
“密室杀人?”由比滨结衣立即脱口而出。
旁女人对长发男
“还不见得是他杀吧。”幸平创真冷静地说。
“不是他杀,难道还能是z.sha?”长发男人立刻反问。
边听他们对话,边观察现场,突然发现在桌子其中个边角上有明显血迹;黑人也在观察现场,当注意到桌角血迹时候,他目光也投到那个地方。
“或许既不是他杀、也不是z.sha。”黑人说。
长发男人和幸平创真起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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