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执念,倒是有个疑惑。”赤瞳忽然对安洁拉说,“既然在你生前背叛你将军已经死,那你现在执念应该是面向巨国,可如今巨国已经等同于灭亡,子民死得只剩下本来零头,你执念即使没被完全满足,也应该已经差不多,可你为什还对攻陷中央火种城这急切?”她继续说,“以死体对人类绝对优势,再过十年,不,最多再过五年,五大火种城就会到达极限……”
“因为她还有第二重执念。”大师打断赤瞳话,说下去,“你不知道你是否有注意到,之前她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戒指,并且根本不忌讳提起背叛自己将军。”
安洁拉脸色微变,回想起之前幕幕:就如大师所说,她之前在城堡中提起“这座城堡是生前与自己伴侣经常居住地方”时候,完全没有提到背叛者时应有情绪表现,甚至还表示那个地方“拿来做你们葬身之地,倒是过于浪费”。
对她来说,那里不应该是处充满伤心与愤怒回忆不值看地方吗?
还是说,即便如此,她也认为那个地方十分重要,足以在内心深处占据席之地?
始就很在意,那是谁墓地?”他指指不远处铁锹坟墓。
“是约翰。”说。
“约翰吗……”大师不禁哀默,他不知道这处墓地下约翰已是死体,而他即便身为掘墓人,也不可能真掘开约翰坟墓看上眼。
突然,他痛苦地按住心脏部位,半跪在地。
强化毒副作用开始发作,他顿时面白如纸,汗如雨下,浑身疯狂地颤抖着。很难想象,哪怕是他这强大掘墓人,也会在副作用下变得如此脆弱。连他都是如此,那其他掘墓人又会怎样呢?不知道应该怎帮助他,祝福特权是无法对别人使用。只好就这束手无策地看着他痛苦下去。
“将军虽然是死于政治
安洁拉见这幕,仿佛得到少许慰藉,大声地嘲笑起来:“瞧瞧你这样子,真是狼狈得让人看不下去!”
大师不回话,只是沉默地忍耐着。
数分钟后,他终于松口气,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转头对安洁拉说:“那你又怎样呢?只剩下个头颅摆在这儿,要是等会儿有群乌鸦下来啄你,保证你比狼狈百倍。”
“哼……”安洁拉冷笑着不说话,虽然八成是被戳中痛点,但她看上去不打算露出弱态,“你四肢健全,却早晚会死;而只有个头颅,却终有天会卷土重来。”她不落下风地说,“这,就是你之间差距。”
“不要说得好像自己永生不死样,就算是你,若是有朝日执念耗尽,也会变成真正行尸走肉,等同于死。”大师毫无感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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