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口身影消失在另处转角。
两秒后,铃奈忽然说:“说不定纱纪是对这对夫妻动真情,这样话也难怪她会在这里逗留这久。”
“她也会动真情?”反问。
“纱纪十岁时就被自己家族当成祭品样送进森林里,独自人照看封印,很可能根本没有体验过平凡亲情。”之前佐藤先生表现出对女儿强烈关爱,好像让曾经痛失父亲铃奈受到不小触动,此刻她神色莫名地说,“也许她追求自由并不是脱离什地方,或者前往什地方,而是能够选择这种随处可见温暖吧。”
自由就是选择权利。铃奈上次也是这说。
远比昏迷时候少。”佐藤先生继续说,“那时候注意力几乎全部都在女儿身上,为治好女儿重病而带着她奔波各地,而不巧是……公事也正好到某个要命节骨眼,最后被死对头攻击到极大破绽。”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露出惭愧笑容,“别看现在这样,过去在企业里也坐到很高管理地位,而如今嘛……就是个靠老婆经营旅馆吃饭软饭男。”
“但是现在纱纪病也好吧?”铃奈安慰。
“是,某天突然就好,而且经过这件事情,女儿还懂事很多。”佐藤先生庆幸地说。
“就是丢掉工作这件事太可惜,早知如此,当时是不是应该将女儿病情交委托给其他人跟进?”试探句话。
“这样确实是更加合理,仅仅是寻医就医话,也不必非得亲自陪同,但当时女儿命悬线,哪里有心情放在公事上?万女儿真不行……那作为父亲,至少要在她身边守到最后秒钟。”佐藤先生眼神变得深邃,思绪仿佛飞到过去那段日子。
但是却再次想起那个因为屋主附体而魂飞魄散“纱纪”,自幼体会不到自由与亲情屋主是可怜,可现在她却无疑只是可恨,不值得同情。
有机会话
就算与施弗德本质相同,他也没有像是施弗德样冷血自私,而是既温情、又重视亲人。
这种巨大差别,不仅令错乱,也让油然而生股感叹情绪。
这时,走廊转角处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人是刚与们分开不久纱纪,另外人是个穿着朴素妇女,应该是纱纪母亲。两人正分别推着个小推车走过来,推车里面装满洗好烘干浴衣。
“不好意思,失陪。”佐藤先生立即对们说句,随即赶去接过纱纪推车。
纱纪看见们,趁父母不注意冲们做个鬼脸,然后又扮作乖小孩跟父母有说有笑地离开。虽说仅仅是伪装,可她此刻笑容却显得十分明朗,仿佛发自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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