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秒钟,可以分成个两秒和三个秒来陈述:
前两秒,贝黑莱特语速极快地说:“你还有余力好奇这种事情吗?”
第三秒,炫目白光猛地透过窗帘照射进屋子里,仿佛有人在拿探照灯照射进来,而贝黑莱特则说出下段话:“敌人来。”
第四秒,说:“什
宁海这个名字,也在幻觉中听过,他果然是幻觉中出现那个人。
他接着说下去,“……或者,你也可以像是最近那些人样,称呼为‘贝黑莱特’。”
“那个,贝黑莱特……先生。”
“你可以直接叫贝黑莱特。”
“呃,贝黑莱特,你是在这个蛋里吗?”边看着桌面上红色蛋,边盘算逃跑可能性,但是很显然,面对个随时能够夺走自己身体支配权对手,逃跑不过是无谋之举。
恐怖事情,当自己全身都被夺走支配权之后,只觉得自己思想都害怕得结冰,就连思考自己接下来会受到什对待,都是种空前折磨。
忽然,发现那声音陷入沉默,他既没有还给身体支配权,也没有继续活动下去。
过很久,他说:“这张脸,这个身体……”他又抬起双手,翻来覆去地看遍,好像是正在确认什,三秒后,他又说下去,“你叫什名字?”
当然没法儿回答。
他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将身体还给。
“是。”他说。
“你为什会在蛋里?”不觉得他生下来就是蛋,幻觉中他明显曾经是人类,当然,也有可能幻觉只是幻觉,并不是真实过去。
“因为死。”他语出惊人,“但是有人要复活,就苦心造诣地施展个超级仪式,将重现出来——只不过这个仪式只能算是完成半,那个家伙还需要再找具适合身体,才能真正使复活。”
“复活?这种事情也能做到?”本以为自己会震惊,但是今日震惊额度早已消费完毕,已经麻木。
然而之后五秒钟,事实却告诉,之所以没有震惊,仅仅是因为现实还不够炸裂。
立刻大口喘气,不是因为氧气不够,只是太害怕。他又重复遍自己问题,不敢不回答,连忙说:“凉风青叶,叫凉风青叶!”
“青叶,嗯,凉风青叶吗?”他念遍,无言片刻,随即说,“那,就叫你凉风小姐吧。”
“好……”心想:你说是什就是什吧。
接着,忍不住问:“请问你又是?”
“你可以叫宁海,或者沙德,或者祭司,或者叛徒、咒术师、领队、幽灵、废土重建者、城主、应下地狱怪物……”那声音毫无感情地细数自己称谓,里面明显混些听上去十分邪恶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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