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世界里没有重力。不管是上升或下降,都像呼吸样轻松而自然。当持续聆听着音乐时,猛然回神,已经攀爬到遥远高峰。地面看起来那模糊,可是却没有危险或恐惧感,有只是被种比自己更巨大东西盈满,站在高高场所沉稳喜悦感。
想奈美子小姐演奏事实上三、四分钟就结束,可是就像最完美性爱或可口料理样,充分地盈满心灵和身体。流出莫名泪水,时不知所措。奈美子小姐拿着弓说道。
“玩乐器人对别人怎聆听自己音乐是非常敏感,阿领是今天晚上前来捧场客人常中反应最好。才应该要谢谢你。”
吐口哽在胸口气、好不容易才能发出声音。
“刚刚曲子叫什?”
不是不喜欢,只是从小就不是生长在天到晚播放古典音乐家庭,所以并不是很清楚这方面事。”
含着冰块,鼓着边脸颊,这时奈美子小姐说。
“是吗?那你想不想听听音乐?”
点点头,奈美子小姐便将裹在胸前床单结打得更紧些,从床上下来。她回到客厅,打开放在餐具架上盒子,从里面拿出把老旧小提琴,清漆都已剥落,到处都可以看到暗沉木纹。奈美子小姐很自然地架起乐器,站到敞开窗口旁,背景是被狂乱夜风给吹得摇曳不已夏天绿意。从胸前打结处延展下来床单微微地泛着青色,掩盖她脚踝,铺向地板。
奈美子小姐将小提琴抵在左脸颊上,彷佛站在舞台上般挺直背。左手压弦,右手栓紧螺丝,扬起眼睛看着赤裸着全身坐在沙发角。然后完全没有预备动作,举起她没有赘肉手臂搁在弦上。
“巴哈。无伴奏小提琴奏鸣曲第二号慢板。”
很兴奋地
那瞬间,用尽所有心思去解小提琴这种乐器作用何在。
五
流泻出来是完全没有加注任何力量单纯音律。旋律充满整个房间,震撼着四周所有东西、你定认为要用很大力气拉出很响亮音量才会有这种效果,其实不然,奈美子小姐轻轻地把弓拉来又拉去。
小提琴不只是用来描摩旋律乐器,它是利用个响声琢磨空气每个分子,使现场气氛为之丕变魔术道具。这是真。因为在那瞬间,看到房间当中明亮地冒着烟,好像洒室金粉样。
置身于小提琴乐音当中,从奈美子小姐小提琴中,感受到被阿东舌头抚弄般相同官能波潮。当闭上眼睛,脑海里浮起座无止尽地指向夜空高塔,石塔四周有着螺旋状阶梯,那不只是往上通道,而是反复地上升下降,音乐阶梯直延续到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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