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需要帮忙会去找人。”中年男人说。
瘦子就把车开走。没多远,就路过个岔口,这条岔口分出条小路,通向片贫瘠土地。
瘦子对平头男人说:“闭上嘴。”
“什也没说。”
“知道你想说什。”
瘦子说:“来。”
“你要怎着?上去问?”平头男人轻蔑地说。
拖拉机速度比走路快不多少,他们快步走到自己停车地方。车子发动后只行驶五百米,就追上拖拉机。
瘦子看起来很紧张,他憋口气,才摇下车窗,开口对中年男人说话:“怎?”
“履带快他妈断。”中年男人口干舌燥地说,他皮肤像被砸碎大理石桌子,他左手从手腕处被截断。
“不是,没笑,这儿很疼。”平头男人用手掌揉着脸。
“你要是威胁,朝你开枪也可以。”瘦子冷静地说。
“当然可以,勇气、道德、才华,全是你。”
“那又怎着?”
“不怎着,随便说说,你非常好,非常完美。”
“所以就该找地方埋,你不能干着见不得人事情,还得有道德优越感。”
瘦子突然扑上来,对着平头男人脸就是两拳。远处辆小卡车开过。
“你就是想让操你对吧?”瘦子恶狠狠地说。
“你懂什?”
瘦子重新坐回来。平头男人揉着自己颧骨,他鼻子略微出点血,他笑笑。
“说什吗?”
“闭上嘴就是。”
瘦子下车,走到后备箱,打开,他掀起防潮垫,看着女孩苍白脸庞,她鼻子像照片里雪山,他难以想象自己已经打死这个女孩。在防潮垫没盖住女孩躯体上,血迹已干涸,他看到女孩腹部有被抽打过伤痕和瘀青。
瘦子没有开向小路,他们向着村子方向驶去。
天色已黑。这个村子估计只住五六十户人家,有个
“要帮忙吗?”瘦子说。
“你们帮不。”
“你直左右看什?”
“怎?”
“没怎,以为你想找人帮忙。”
“太他妈恶心,跟你坐这儿太他妈恶心。”瘦子吐出口浓浓唾液。
平头男人把身体朝后仰去,耳朵贴在树皮上,他上下动着脑袋,说:“才发现耳朵痒,蹭树皮才是最舒服。”
瘦子看着远处马路。
平头男人:“耳朵总是会莫名其妙痒起来,看来要回家买块树皮。”
在马路上,辆拖拉机以慢得夸张速度行驶。瘦子掏出望远镜举在眼前,他看到拖拉机上,个中年男人在不断张望。
“你笑什?”瘦子说。
“没有。”
“你在笑什?”
“没笑,给打怎还笑呢?”
“因为拿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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