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呢,每天听人讲话,讲很多秘密,后来总觉得对方是在胡说八道。”他说。
说:“怎可能
孙晓强低着头,自顾自地说:“你肯定经常跟家人吵架,应该还没孩子吧?你也克制不自己做些无伤大雅小事。”
“比如呢?”
“不信说话?”孙晓强说,“刚看到你拿超市个火机。”
有点尴尬,那个火机确实还在口袋里,是刚才悄悄放进口袋里。
说:“你抢着结账,就忘,你观察还真仔细,哈哈。”
说:“你呢?”
孙晓强:“啊?”
他好像又没听清说什,怀疑他听力似乎有点问题。又重复遍,说:“你呢?”
孙晓强夸张地哦声。他说:“失业。”
可以继续问他,装作关心样子,他也可以装作关心样子问两句,然后大家说个五十句话。只是好像突然对他有点印象,他跟在个初中读书,不过读到第二年转走,但想不起他为什会转走。
定是变白些,人在年纪小时候总喜欢待在室外,之后才会想找个天花板常年窝在下面。
他点点头,但好像看出根本不记得他是谁,也许他没看出来,他说:“是孙晓强。”
不知道该说什,嘴唇不知所以地动动,但没出声。他说:“你说什?”
摇摇头。他取过手中啤酒,去结账,说:“找地儿坐会儿。”
他看也没看,就把不情愿给忽略过去。
孙晓强冲笑笑。忙说:“你怎失业?”
孙晓强忧郁地说:“耳朵不太好,听不清人说话。”
因为偷火机被他发现尴尬,总想也发现点他什,但又觉得没什好问,竟脱口而出:“为什?”
孙晓强愣愣地看着。
还在想他为什转学,定发生什,定也是跟偷火机样事情。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妻子吵架面容,她披头散发坐在沙发上,客厅电视声音开得巨大,振聋发聩广告声,每个晚上要播放千个广告。
“之前在家心理诊所,你可能接触不多,们这工作跟陪聊差不多,但还是能治点病。”孙晓强说。
“治什病?”随口说句。仍然看着远处摩托车。
孙晓强困惑地看着,用手比画下。
“你是不是压力特别大?”孙晓强皱着眉毛问。
笑起来:“你这说人人都有病。”
出超市,在个能看到摩托地方,坐下来,孙晓强并没有要往远走意思。
他说:“你现在做什,还写东西吗?”
说:“不写,在破出版社当编辑。”
孙晓强说:“厉害啊。”
他显然也不知道厉害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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