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电话相当于噩耗通知,因为无事发生情况下没有人会打电话过来跟他聊天。
“典狱长先生,”安全主管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刚才有位犯人在心理咨询时候,用钢笔谋杀心理医生。”
张典羽刚刚也听到点骚乱从办公室外隐约传过来,但他没有多想,以为是正常警卫换班。
毕竟这栋楼里还有个员工休息室呢。
紧挨着休息室就是两位心理医生房间,其中位此时正在公共房间内主持戒酒互助会,帮助囚犯从酗酒中走出来。
。
精神病不适合参与狱中劳役,只会吃和睡,还喜欢打人,还要住单人间。
也就是说,不仅不能赚钱,还很会花。
另外,他还得为他们雇佣些护理人员。这些人类似于警卫角色,但主要是用来采取些针对精神病强制措施,例如强行喂药和在晚上为些危险病人穿上束缚衣。
张典羽翻着员工栏护理人员简历,思索着应该雇佣几位才合适。
张典羽觉得收效恐怕不高,这个戒酒会方案已经执行挺长段时间,但上次彻底搜查时候,发现囚犯中间私藏烟酒也就比手机少那点点。
这样有酒有网监狱生活,高中生都渴望而不可求。
而另位心理医生,每天从早餐之后到睡觉之前,都被安排心理咨询,帮助囚犯们走出阴影,重新建立生活下去信心。
然后他被囚犯杀。
护理工资比警卫还要低点,看上去果然是消耗品。
但就像刚才死去安全帽样,张典羽似乎没办法把他们当成板砖样哪里需要哪里搬。
当然去韦恩度假别墅无情加班为监狱发展做贡献是另回事。
张典羽从中挑几位看上去身体足够强壮,期待他们能够在这里活下去。
然后他又接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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