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照她
话做。几分钟后，她洗完澡，擦干，穿好衣服。
塔莉立刻拉着她手回到椅子上，“有没有掉头发？”
“
点。”她承认。
“如果你秃
，
也会剃光头，发誓。”塔莉梳理并吹干凯蒂
“真？好像不太妙，有些头发脱落。”
凯蒂强忍惊恐。假使和塔莉做朋友代价是变秃头，那
她愿意接受。
塔莉拿起吹风机，启动开关，热风呼呼地吹着凯蒂头发。
“月经来。”塔莉高声说，“至少那个浑蛋没有搞大肚子。”
凯蒂听出好友只是在逞强，从她眼神也看得出来。
“上期《青春月刊》有报道。”
“还以为是专业美发师帮她染。”凯蒂翻开《老虎月刊》，尽可能专心地看其中篇文章：《杰克·怀德[18]梦中情人——可能就是你》。
“把那句话收回去。可是看两遍使用说明呢。”
“会不会变秃头？”
“概率很低。别吵，要再看次使用说明。”
反正只要等就好。”
“等什？”
“等妈再次忘记。”塔莉跨过堆报纸、绕过三个垃圾桶，终于打开门，而屋里烟雾弥漫。
塔莉妈妈躺在客厅沙发上，眼睛半闭。
“你、你好，伯母。”凯蒂说，“是对面凯蒂。”
“帮你祈祷。”
“真？”塔莉说，“哇，谢啦。”
凯蒂不晓得该说什。对她而言，祈祷就像睡前刷牙样，只是日常小事。
塔莉满脸笑容地关掉吹风机，但表情再次显得不安，或许是因为头发烧焦臭味。
“好啦，去洗个澡冲掉染剂。”
塔莉将凯蒂头发分成束束，开始喷上染剂，花将近个小时才达到令她满意状态。
“染好之后你头发会和电视莫琳模样。”
“有人缘是什感觉？”凯蒂并非故意这问，只是时脱口而出。
“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变成人气女王之后还会跟做朋友吧？”
凯蒂大笑，“别闹。嘿，有点烫呀。”
哈特太太努力想坐起来，但显然体力无法支撑，“你好，对面女生。”
塔莉拉起凯蒂手，带着她离开客厅去她房间，然后用力甩上门。她直接走向叠唱片，抽出《再见黄砖路》放上唱盘，音乐开始播放，她抛给凯蒂本《老虎月刊》[16]，将张椅子拉到梳妆台前，“准备好吗？”
凯蒂又开始觉得紧张。她知道这样做定会挨骂，但是如果不勇于尝试，她永远交不到朋友也无法提高人气，不是吗？“准备好。”
“好，坐下。先从头发开始，你需要挑染，莫琳·麦考米克[17]也用这个牌子染发剂。”
凯蒂从镜子里看着塔莉，“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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