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妈妈遗弃时候是谁陪着?外婆过世后是谁收容?”她转向凯蒂,“是你啊,这就是答案。凯蒂,们是搭档,永远好朋友,无论发生什事,好吗?”她撞下凯蒂,逗得她露出笑容。
“你总是有办法让事情顺你意。”
塔莉大笑,“当然喽,那是最迷人特质。好啦,快来想想第天要穿什吧……”
华盛顿州立大学不只符合塔莉想象,甚至还超越她期望。校区绵延数英里,包含数百栋哥特风格建筑,这所大学自成个世界。这样规模让凯蒂心生畏惧,但塔莉却觉得如果她能在这里闯出番成就,那无论去哪里都能出人头地。自从搬进姐妹会,她便开始勤奋准备,期待能成为电视联播网记者,除修习传播系核心课程,她每天还抽出时间至少读四份报纸、尽可能多看电视新闻。她要做好万全准备,等候崭露头角机会。
开学后,她花将近周时间寻找方向,摸索出第阶段学习计划该如何安排。她经常去找传播学院新生辅导老师,以至于他在走廊上看到她就躲,但她不在乎。只要有问题,她定会找出答案。
们每个星期都会打电话,你们从教堂回家就会接到。”
就这样,转眼爸妈已经不在。
塔莉倒在床上,“不晓得新生周有什活动。敢说每个姐妹会都抢着要们,定啦。”
“她们会抢着要你。”凯蒂轻声说,几个月来第次,她觉得自己变回矬蒂,戴着厚镜片眼镜,牛仔裤不但廉价而且太短。即使现在她戴隐形眼镜、脱离牙套,学会以化妆手法勾勒五官,但那些姐妹会女生绝对会看穿她真面目。
塔莉坐起身,“你知道吧?不会加入不肯收你姐妹会。”
然而,她再次遇上年龄障碍。她不能选修传播进阶课程或新闻相关课程,她什手段都试过,即使软硬兼施也无法撼动这所大型州立大学官僚制度,她只能等。
而她不擅等待。
她靠向坐在旁边凯蒂,低声说:“为什科学是必修课?报道新闻又用不到地质学。”
“嘘。”
塔莉蹙眉坐好。这堂课教室是“肯恩厅”,全校最大阶梯讲堂,至少有五百个学生起上课,她坐在最后排,几乎连教授都看不见,更别说教这堂课人并不是教授,只
“这样对你不太公平。”凯蒂过去坐在她身边。
“记得萤火虫巷吗?”塔莉放低声音说。这些年来,这句话成为句暗号,代表她们之间所有回忆。她们借这句话表明十四岁那年开始友谊将持续到永远,她们结交时候戴维·卡西迪[39]还很红,歌曲还能让人流泪。
“没忘。”
“可是你不懂。”塔莉说。
“不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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