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莉大笑,“还能怎样?们下班后巧遇,起喝几杯,事情自然变成这样,那个……”她目光锐利地望着凯蒂,“要是和他上床,你会介意吗?”
终于来,最关键问题。凯蒂相信,只要她表明心意说出实话,这个难堪夜晚就能立刻结束。塔莉会马上将强尼列为拒绝往来户,比龙卷风来袭时关门速度更快,而且不会告诉他原因。
但即使如此又有什意义?凯蒂知道强尼喜欢塔莉,直爱慕着她,他要是拥有热情与烈焰女人,即使失去塔莉他也不会看上凯蒂。说不定下猛药时候到,无论承受多少打击,她始终怀抱希望,但是他和塔莉上床之后,她应该能死心。
她抬起视线,祈求眼泪不要出来捣乱,“拜托,塔莉,你知道无所谓。”
“真?你要不要——”
“不要。”凯蒂说,但塔莉没有听。
“们去‘凯尔爱尔兰酒吧’。”
“来嘛,穆勒齐,”强尼朝她走来,“定很好玩。”
他笑容让她无法拒绝,即使她很清楚不该和他们起去。
“好吧,”她说,“去换衣服。”
十字架组成项链。
可想而知,她带男人回来,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嘿,凯蒂。”她大舌头很严重,像是连灌三杯玛格丽特,“看看遇到谁。”
那个男人由门外进来。
是强尼。
“不。可是……他真很在乎你,你应该晓得吧?你会害他心碎。”
塔莉大笑,“你们这些天主教女孩就是爱替别人操心。”
凯蒂还来不及回答,强尼就回来,端着两杯玛格丽特和瓶啤酒。他将东西放下,牵起塔莉手领她进舞池,他们融入人群,他将她拥入怀中亲吻。
凯蒂伸手拿酒。她不知道那个吻对塔莉有何意义,但她很清楚强尼感受,这份明如毒液渗进她心中
她进入卧房,换上大垫肩闪亮蓝洋装搭配腰封,当她回来时,看到强尼将塔莉压在墙上,抓着她手举高过头,激情地吻着她。
“准备好。”凯蒂冷冷地说。
塔莉自强尼怀中挣脱,笑嘻嘻地看着她,“好极,们去狂欢吧。”
他们三个手挽着手并肩离开公寓,走上空无人石铺街道。到凯尔爱尔兰酒吧,他们在舞池旁边找到张空桌子。
强尼离开去点酒,凯蒂立刻望着对面塔莉,“你怎会和他在起?”
“嘿,穆勒齐,”他笑着说,“塔莉要你起来跳舞。”
她以极度谨慎动作合上报纸,“不,谢。”
“别这样嘛,凯蒂,就像以前那样啊,”塔莉说,“三剑客重新聚首。”
“觉得不太好。”
塔莉放开强尼手,蹒跚着走向她,几乎是整个人倒过来,“拜托,今天很不顺,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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