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尊尼・拉什看来,这个故事教育意义就是:千万别惹恼机场里工作人员。
“看教育意义应该是,‘某种行为在特定环境下,例如监狱,可以奏效,但在外面环境中不仅无效,而且有害’。你觉得呢?”听尊尼・拉什故事后,影子忍不住问。
“不对,听说。告诉你吧,老兄,”尊尼・拉什说,“千万别招惹机场里那些婊子!”
想起这段往事,影子忍不住微微笑。幸好他驾照还有几个月才到期。
“车站到。所有人都下车。”
。车窗上湿漉漉雨水,把外面城市模糊成片红黄相间霓虹色块。现在刚过中午,但透过车窗看出去,天色却仿佛已是深夜。
“天啊。”坐在影子后面个男人,用手抹掉车窗上水汽,瞪着人行道上匆匆跑过去湿漉漉人影,“那有个小妞。”
影子吞口口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哭过——说实话,他还没有任何感觉。没有眼泪,没有悲伤,什感觉都没有。
他发觉自己正在回忆个叫尊尼・拉什家伙,他刚被关进来时和他住间牢房。拉什告诉影子,他曾经在服刑五年后获释,口袋里装着百美元和张去西雅图机票,他妹妹就住在西雅图。
尊尼・拉什来到机场,把机票递给站在柜台后面女人。她要求查看他驾驶执照。
车站里充满尿臊味和酸腐啤酒味。影子钻进部计程车,告诉司机去机场。他还告诉司机,如果他能安静开车不说话,就多给他五美元小费。二十分钟后他们到达机场,司机路上果真句话都没说。
影子磕磕绊绊地走过机场
他把驾照给她看。不过驾照几年前就过期。她告诉他说这驾照不能用作身份证明。他对她说这也许不是有效驾驶执照,但肯定可以用作身份证明,上面有他照片,还标着他身高和体重。见鬼,如果他不是他本人话,她以为他是谁?
她请他说话小声点。
他警告她快点让他上飞机,否则就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他不能容忍她对他不敬,在监狱里,你绝对不能容忍其他人对你不敬。
结果那女人按警报器,机场保安很快出现,他们试图说服尊尼・拉什安静地离开机场,他当然不肯离开,双方就开始争执起来。
结果自然是尊尼・拉什不能飞到西雅图,接下来几天,他只好待在城里酒吧里。身上百美元花光之后,他带着把玩具手枪抢劫家加油站,好让自己有钱买酒喝。最后,警察趁他在街上小便时抓住他。很快他又被押回来继续服刑,还因为抢劫加油站多判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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