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个思路……”吴清抬起头，指向天空，“如果和智体
战争中，你曾经指挥过那艘战舰，因战况紧急，被指挥中心出于统筹指挥考虑，在百万公里之外远程操控
半个小时，你也这
难以理解吗？”
“当然不会，这种情况相当常见。”长星皱眉：“也就是说，和飞艇、战舰样，你们对身体态度只是纯粹工具？”
“对，身体只是工具，而且是无数工具中种，并不具备什特殊意义。”这次，吴清点头幅度大很多：“对
们来说，共用个身体，和共用艘战舰，条飞艇，台车，张办公桌，个打火机都没有什区别。”
“但愿意共用，”长星摇着头：“并不代表就会因此突然拥有高明操作技巧。”
“这当然。”吴清先点点头，然后立刻反问：“你为什会愿意让指挥中心统筹指挥你战舰？”
……”长星尝试着消化下，很快发现另个问题：“但是你们原始数据都来自于吴小清，其中也包括操控和使用身体记忆、习惯，突然将原来低于平均水平身体，换成现在这种……这样……嗯……”
打量着吴清身体，长星好长会才找到个合适形容方式：“……高性能操作平台，看你刚才摆布那只掠食动物样子，似乎点生涩感觉都没有。——就像你刚才说飞艇，正常人习惯原来飞艇，忽然给他换台高性能型号，应该没那容易熟练操作……尤其是某些顶尖飞艇，本身就需要顶尖操作技巧。”
“你很敏锐。”吴清不得不再次赞叹长星素养：“身体熟悉程度牵涉到另个问题，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长星立刻聚精会神。
“……因为，”吴清继续说道：“刚才不是在操作。”
“和刚才说样，因为他们拥有更好操作技巧，更好战场嗅觉，更全面推演数据，更精确配合。”
吴清继续追问：“他们为什会有这些？”
“因为这是他们专业，他们进入军事学院之后，就每天
“啊？”
“意思是，刚才不是在控制身体。”
“知道。”长星震惊：“不过这怎可能？”
“为什不可能？”吴清微笑着反问：“其实你现在并不是难以理解，而是难以接受。联邦虚拟技术，已经能够让绝大多数联邦公民模糊混淆现实和虚拟区别，人工智能技术和机械工程技术也达到相当高技术水准，距离下步高仿真人造躯体只有步之遥……”
“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只有个人操作。”吴清指着自己，然后又指指长星：“你觉得难以理解，这只是因为你潜意识中对‘身体’神圣化和唯化，限制你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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