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本是穷士族出身,与他们也不是很熟。反倒是他们认为配不上他们,瞧不起。完全是因为担忧塾长安全,才表明要参加。不过身为个儒者也不够彻底,多少还是相信。”
“相信什?”
怪异啊,山仓说:
“自古以来,儒者就是采取废佛立场,但那个时候,吾师强烈抨击废佛毁释风潮。老师说,那只是群无仁无智、无义也无礼,bao徒。”
“确,有段时期实在太过火。破坏寺院,毁弃佛像,连院中小寺都被拿去抛售。尽管z.府并未奖励
矢作眼睛瞪得更大。
“是,眼前冷不防上演出警匪剧,真把给吓傻。当时矢作先生吩咐切勿将见闻之事外传,免得徒然迷惑人心。谨守交代,直至今日,都未曾向外人提起只言片语。那是毕生难忘桩奇事。”
“可是当时在那里……”
“当时是孝悌塾塾生——由良公笃大人门人。”
“哦,是其中人啊。”
原来是警官?
没有穿制服,也许是高层人物。
在下已辞去警职,男人应道:
“没错,在下确是矢作。不过很遗憾,并不认得阁下。不好意思,们在哪里见过吗?”
“这也难怪。没错,那是十五年前事。只在赤坂日式餐馆与您有过面之缘。您不记得吗?那次……”
堂。
视线停留在店角落。
刚才凝视着堂折连那位绅士,正带着半哭不笑表情坐在那里。他抬头挺胸,表情与那姿势却格格不入。穿着是正式洋服,然而所处景观却是时代错乱和风,因此显得格外醒目。
趁着对方似乎没注意到,细细观察起他来,山仓也注意到视线,回头望过去。
“啊。”
矢作站起来,说声“这样啊”。然后他略为倾身,问山仓:“真吗?”
“是。记得参加那场怪谈会塾生,包括在内,共有六人,但除以外五人,都是,bao发户阔少,虽然不想这说,但全是些无心课业纨绔子弟。哦,自己成绩也没好到哪里就是。”
“确实,记得就是那伙人为世上有无怪异而吵闹,惹得由良阁下困扰,才会举办那场怪谈会。”
“正是如此。”
“你也是元凶之?”
“怎……”
怎可能忘记!矢作睁圆眼睛说:
“说到十五年前赤坂,不就是那位由良阁下举办百物语怪谈会吗?”
“正是如此。”
“原来你也在场?”
山仓出声。
“怎?你认识人?”
“呃,想是,应该错不。真是太巧。”
山仓起身离座,直接走到男人面前。
“冒昧请教,您是东京警视厅矢作剑之进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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