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本来就没具体形象,当然没办法回答啊。”
“但们却能用心形记号来表达‘心’。不管其起源是心脏还是杯子,总之们看便知道那代表心概念。心不也没有具体形象吗?”
“这讲是没错啦……”
“产女也是相同道理,只不过在现代无法通用罢。除生产时风险已经降低,现代人对妖怪感觉也消失。神怪不断被剔除出社会共通认识项目,转而成为单属个人事物。不管是幽灵还是怨灵,原本还不都是人类,其怨恨对象也是限于个人。现代人产女已经转变为因医疗过失而死山田花子,每天半夜站在主治医师什野某某兵卫枕边哭泣这种程度无聊东西。”
“说得倒是,古代人生产像是在拼命样,难产死谁也不能怪谁吧。就算会觉得遗憾,确实也与怨恨痛苦不同。”
okakuchou’吗?没听过这种妖怪。”
“不,那念作‘ubume’。”
京极堂边吃乌龙面边回答。
“喔,原来是‘ubume’,那听说过,抱孩子送人妖怪对吧。原来‘姑获鸟’要念作‘ubume’啊。”
“当然不这念。所谓姑获鸟原本是中国恶鬼,别名夜行游女或天帝少女,披上羽毛便化作鸟,脱下羽毛就成女妖,典出于《本草纲目》等书。没记错话,《和汉三才图会》中记载也把她与产女混同,石燕想必是根据这个而画吧。但所不能理解是,在中国,原本姑获鸟具有抓走他人女儿当养女之特性,但这与产女特性相差甚远,应不至于混淆才是。而且‘ubume’通常会写作‘产女’。”
现在,聊起这类话题已经变得自然而然能接受。
京极堂喝完面汤后,随口回应着话,起身去厨房倒两杯冰凉麦茶回来请喝。
接着喃喃自语道:
“但是,为什会把姑获鸟跟产女混在起,抓走小孩跟送人小孩不是完全相反吗?
京极堂娴熟地边吃着乌龙面边侃侃而谈,而只要开口便会停下筷子,害得荞麦面都泡软。
“记得产女是难产而死女人化成幽灵嘛。”
“错,不是幽灵。这其实是难产而死女性,其遗憾具体化而成形象。不管是乡下地方山田先生家女儿,还是贵族家大小姐,只要因难产而死便会以这种形式出现来表现遗憾。反过来说即表示只要产女出现,就是有孕妇因难产而死。说她不是幽灵证据就是她不会对人作怪,且你看她表情,点也不怨恨,对吧?”
确,也这觉得。
“现在们已经失去正确理解这形象能力。例如说,嘴上说这是难产而死女人遗憾,但若问及其具体形象为何,恐怕答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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