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日记看起来很奇妙,藤牧对久远寺家不仅看不出有诅咒与忌恨之心,看起来反而更像是为赎罪而入赘。而且似乎也有段想问却问不出来过去,‘虽为小事,长期不知己之谬误’是什意思?而‘已逝之子’又是指谁?”
京极堂说完又继续沉思,不久抬起头来,说:
“对关口,你对梗子女士记忆丧失有何高见?日记里也提到她似乎有记忆障碍问题,你想梗子女士会不会真有什隐疾?”
对此确实是有点想法
“那不就很明显?你回想下内藤说什?你刚刚讲,他说只要打开窗户说话声传得清二楚,对吧?或许这句话是事实,但当时是月,时段又是最冷夜半时分,而且还有薄雾笼罩,在这种情况下没几个人会整晚打开窗户吧?但是那家伙居然说他连吵架内容都有印象。就算内藤打开自己房间窗户偷听好,只要梗子夫妇吵架时窗户没开着就不可能连内容都听得清二楚。况且连当事人自己对这件事都没有明确记忆,凭什在另个房间内藤会知道?”
“原来如此,真有道理。”
不由得佩服起来,当初听内藤证言时就觉得有股说不上来不合理,原来理由在这里。
“那,内藤证言——说什吵架中提到继承人之类,果然是在骗人吗?”
“你错,大师。”
人研究吧。可是后面又说是伤痍军人福音,不知是什意思。”
“注意不是那里,你没发现吗?这篇日记已经让某人谎话露出马脚。”
京极堂说完,又用瞧不起人眼神看。
“什意思?完全不懂。”
“听好,关口,你仔细看,这里写着当天午后开始薄雾弥漫,也记得那天有雾,直要到第二天早上才散去。”
京极堂手指抵着太阳穴。
“你想想,如果内藤对此毫不知情话,胡扯吵架内容对他而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事实应该是如榎木津所说,事件当晚内藤应该是跟梗子起在寝室里。”
“这来,内藤跟梗子果然……”
“当然有亲密关系,而且亲密程度肯定非比寻常。若榎木津所言不虚,半夜十二点过后时,他可是在梗子床上哪,接着就刚好碰上笑容满面心情很好丈夫回来。不过——有点很奇妙。”
京极堂低头沉思。
“那又如何?”
“你不是说那栋原本当作小儿科使用建筑物密闭性很高,寝室当然也样对吧?”
确实,没有窗户书库密闭得叫人喘不过气来。寝室有窗户,比起书库还算有点开放感,但密闭性差不多少。点头表示同意。
“那,只要把窗户关起来隔音效果应该很好吧?”
“这说来,里外蝉声差很多,外面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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