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或许你真疯。”
“好,好,算疯,反正你跟榎木津是正常人,是疯子!别管这些,既然你是神主,就有义务听迷惘者告白吧。”
“神主不是神父。”
“都样。”
自顾自地说起来。原泽伍事,泽田时藏、富子夫妻与梅本常子事,木场行动,以及凉子与久远寺家事……
京极堂声音听起来远比因鼻塞而混浊声音来得宏亮许多。
“久远寺事件已经结束,不想再有所瓜葛。”
“结束?”
不怀好意天启像是在责骂般。
“京极堂……你……已经找出真相?”
有狂人才做得出来。”
“你说什!你自己态度还不是同样不敬不逊?这世上哪有神主会横躺在神像前,该受罚是你自己!”
“你这蠢货。信仰不局限于形式,对而言,这种姿势已是十二分神圣且虔敬表现。不管是打坐也好跪坐也好,脑中有邪念人才是真正亵渎者。反过来说就算只穿条内裤倒立,心中有信仰即可。况且形式样式这类约定俗成习惯只在通用限定范围内有效,在普通神社里拜完神拍四次手恐怕会被当作傻子,但在出云大社与宇佐神宫这却是正确礼节。另外,拍手行为本身虽是敬意表现,但在佛寺里拍手又会引人侧目。总结来说,姿势在这里是没问题。”
“很遗憾,没时间听你诡辩。”
背对着香油钱箱对他施压,突然有种错觉,仿佛与对话是神社本身。
不知门里朋友是否在听,连气息都消失。
沉默,就寂静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而已。仿佛被黑暗勒住脖子般,充满压迫感寂静。
寂静被突如其来回答所终结。
“关口,你连婴儿失踪事件也打算插手?”
“如果这两个事件是牵连在起话就会插
“真相?根本不是那不起东西,只是察觉到事实而已。这个事件与瞎子摸象情形可说如出辙,你就是想靠询问每个摸到者感觉来拼凑出整体形状才会那花时间,打开始只要察觉到那是象便结束。关口,你其实早就看到象,连察觉时间都省。希望你别再继续演出这出闹剧。”
“你说到底看到什!连你也跟那个榎木津样把当傻子看待吗?什也没看到,还是说你认为疯……”
“别闹,快醒醒吧。”
原本躺着京极堂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门旁。
他声音出乎意料地近,使有点狼狈地吓跳。
“有事拜托你,快开门。”
“愚蠢。你又不是神职人员,凭什让你进来。”
神社回答。仿佛正在听神天启。
“那你出来。”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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