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现在可以去打扰下谁来问问,正准备撤退时候,突然有个人从走廊走进来,问声:“你是曾鲤?”
曾鲤回首,叫她女孩儿正是周纹。
她不好意思地打个招呼:“周医生。”
“哎,你怎这久才来。还以为你上回被吓跑呢。”周纹笑。
她将缘由想个遍,终于编个靠谱原因后,毅然地走进医院去。
爬到六楼正畸科,发现右边那件巨大诊室居然没人,她在走廊上隔着玻璃左看右看,个穿白大褂都没看到。她急忙走进去,发现连李医生当时挂在隔间外面那块姓名牌都没有。
她交万块钱,他们不会携款潜逃吧。
正巧个护士进来,问曾鲤:“你找谁?”
“李教授今天不坐诊吗?”
周纹写好单子又问:“在二楼外科拔牙。诶,对,在生理期吗?”
曾鲤不明白:“啊?”
“生理期不能拔牙,出血会比较严重。你是吗?”
“没有……”曾鲤脱口而出后,急忙结结巴巴又纠正“有,有,有。”似乎抓住根救命稻草。
周纹看她眼,把单子又收回去,说:“那没办法,给李老师说说,下次吧。反正每周三上午都是李老师坐诊,你那个结束之后直接来就行。”
问:“拔哪颗?”
李医生说:“左4右4,上下都拔。”然后又用亲切和善态度拉下个病人去。
曾鲤颤颤巍巍地问:“什叫左4右4?”
“从你牙齿中缝开始数,左边第四颗和右边第四颗。”
“上下?”
护士打量下,“你是李老师病人?”
曾鲤点点头。
“他去非洲援建,去年年底临时走,病人也交给艾老师。”说着指指对面那间诊室。
“哦,谢谢。”
曾鲤没细想走到隔壁,发现病人很多,每个格子间都有台治疗床,个病人个医生,忙忙碌碌。还剩下个闲着,正好坐在凳子上,背对着她在和两个人交流。距离不近,听不真切。
然后曾鲤逃似从医院跑出来。
可是,经不住老妈软磨硬泡,挨两个月她又怀着副赴死决心到医院。她路上都在想怎跟周纹和那位李教授解释自己消失这两个月。
“大姨妈完之后,就把这事忘记,等想起来时候第二回又来。”
或者:“周纹同学对不起,大姨妈直来两个月。”
那太悲剧。
“嗯,上下。”
曾鲤忽然觉得有点头晕,老妈倒是盯着她缴完钱,觉得大势已成就走,留她个人在这儿腿肚子发软。
周纹说:“别怕,今天只拔侧两颗。”
曾鲤继续问:“另边呢?”
“看情况,如果情况好,般隔个星期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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