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景初说:“趁着麻药还在,你进屋睡休息下,把药弄好,会儿走前知道给你锁上门。”
曾鲤头重脚轻,没精力多想,便关卧室门,把被血弄脏T恤给换件,躺到床上。
艾景初待卧室里安静后,才在沙发坐下来。
其实,他到现在还没吃午饭,接到电话时候他正在回家吃饭路上,虽说饿倒是不饿,就是
曾鲤笑下,随着阿姨指方向看到路边那滩血,却是够触目惊心。
这时,消失小半会儿艾景初提着个大西瓜和大袋苹果从马路对面水果店走过来,说是答谢阿姨和这几位帮忙同事。
阿姨乐开花,推辞下,“你们真是太客气。”
“应该。”艾景初说,“多亏你们帮忙,不然她个人肯定不知道怎办。”
阿姨见对方诚心诚意也就喜滋滋地叫来同事起将东西收。
,却没有听见艾景初回答,所以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说得太小声,他没有听见。
她转头去瞧他,发现他依旧在看着她,没有想象中怒意或者惊讶,只是静静地盯着她,那目光让她有些心慌。
正待她要继续解释,注射室护士却走来打断他们,说皮试时间到,检查下曾鲤胳膊后,叫她过去打针。
打完针,艾景初开车到本院去,说要买些东西,让曾鲤在车里等他。
过十来分钟,艾景初拎着个透明塑料小口袋去而复返。
曾鲤回到车上,不禁感叹:“还是你想得比较周到。”
她和父亲分开时年纪还小,也没有什机会过多地接触异性,所以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做事都这有条不紊。
艾景初系上安全带,重新发动车,解释说:“善心才有善报。”
到曾鲤楼下,艾景初不必多说,因为曾鲤不会弄那个针剂,他自然是要上楼进屋。
曾鲤到自己家,心情放松,加上流那多血,而且在医院来回折腾几趟,又累又提不起精神倒是真。
“这个会儿回家用针剂化开后,放冰箱里,每天擦几次,可以促进伤口愈合,还有这个,”他指下另外个扁平盒子,“这是硅胶贴,等伤口长好之后,贴在上面,预防疤痕增生。不过下巴上可能贴不稳,晚上睡觉时候把这头套套在上面。”
曾鲤突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过半晌才拿起那两支针剂说:“可是,这个怎弄?”
他想起什,从裤兜里拿出只没拆封次性针管,让她起放在塑料袋里,“知道。”
快到曾鲤家时候,艾景初绕截路,正好路过刚才跌跤地方,找到那位热心阿姨,把曾鲤扔那儿自行车搁在车后面。
阿姨说:“刚才可吓死,流那多血,还以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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