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有人就是天生脑后有反骨呢。”明郁江吸溜着粉条咕噜咕噜地说,“你别说,那姑娘不会是觉醒吧。你不是学进化者专业,有分析过这种情况吧。”
曹敬胃口突然不是很好,他放下筷子,沉吟道:“心理素质不够强大人,有时候会做出过激举动。从统计学上来说,这是事实。但……”
明郁江注意到他脸色变化,讷讷地道:“没别意思,只是……随口提。”
“没事。”曹敬摇头道,“你说其实没错。杜云娟确有可能是新生觉醒者,但在凶案现场没有发现特异能力显著表现——农药和重物击打,看上去是普通凶杀案。等法医报告出来后,才能搞清楚到底是怎个情况。不过话说回来,觉醒者只是千分之小概率事件,具备致命杀伤能力更是非常少数存在,不认为这起案件中有觉醒者存在。”
“具备致命杀伤能力……”
上次去家访,看到类似东西就聊下,录像卡带套四百九十九,受功卫星锅千四百九十九,加起来有两千块。住地方那破,却买这种玩意儿……”
明郁江嗤之以鼻道:“这种骗就是穷人,廉价精神慰藉,越穷越容易上当。长生功只不过比其他什乱七八糟气功流派做得更大更气派而已,号称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开发人体潜能,冲关觉醒超能力……真这好用,这种千磨百炼持证进化者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
说话间已经到仓库,曹敬开锁工夫,明郁江把两人车锁在起。
“你今晚……”曹敬口吃下,“你今晚……”
“睡这里喽。可怜刚搬完寝室,新床还没睡几天呢……”明郁江叹口气,“不过怕你半夜发疯,或者个人默默流泪,就来照看下你啦。”
曹敬想说不是这个,他犹豫下,摇摇头,跟明郁江起走进去。
吃晚饭时候,两人又谈会儿关于杂货铺凶杀案情况。曹敬认真回忆下,加上后来在派出所和片警们闲聊时总结消息,零零碎碎汇总起来,大概得出几个消息。
那两个死者是那个阴沉女生娘家亲戚,大约是舅舅和舅妈。那个女生叫杜云娟,外地人,十几岁时候父母出车祸死,然后就来投奔她舅舅。白天和周末就在他们家杂货店打工,晚上去读夜校。
“听说那家人对她不是很好,而且那两个老又沉迷练功,铺子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看。”曹敬叹口气,“寄人篱下,境遇难过也是很常见事。但逼到要杀人,可能其中还有更多隐情吧。”
天冷,两人便用锅子自制火锅吃,虽然只有白菜、豆腐、土豆,但有曹敬自己做辣酱在,还是吃得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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