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像什
？”曹敬把海军大衣挂在衣架上，转过头看见明郁江正杏眼迷离地看着他。“喝多
就休息吧。今晚有
在，不会出事
。”
“有点儿像你以前，更具侵略性时期……”明郁江把手按在自己脖子上，好像在摸自己动脉。曹敬感觉到室内温度有些上升，明郁江似乎变成
个人体热源，脸颊已经变得通红。
过会儿，她个翻身坐起来，脸上酒色已经完全消退，又变回那个言行总是游刃有余明郁江。
曹敬抓起面镜子，镜中自己和往日没什不同，样短发，样平静，看不出什异样。然而明郁江精准地捕捉到他改变，从与杜云娟狭路相逢那夜开始，突破桎梏曹敬像是
状态太差，很久以后才想起来这件事情。
吴晓峰当时说，只要能挨过去，他曹敬就能比以前更强、更厉害。现在想想，虽然吴晓峰手段下作，但他确实挖掘出曹敬所具备潜能。而再往前看，曹敬心灵感应能力，其实也是种很罕见二次开发。
从穿行于睡梦，到感应他人情感，到读取他人记忆……这种能力拓展其实就是种二次开发，而且当时是青春期，能力还没有定型，成长速度相当快。再到后面跟吴晓峰学快速暗示术，结合些心理学知识，让曹敬能力具备极大可能性。
吃完晚饭，曹敬和明郁江起骑车回家。
到家门口时，曹敬下意识地看看门锁，之前杜云娟留下指印还在，只不过磨损些，剩下个浅色印记。他从挎包里掏出支白色粉笔，在墙皮脱落砖墙上画个眼睛图案。这只眼睛没有瞳孔，取而代之是个五角星，乍看像是顽童涂鸦。
画下这个图案时候，他回想起之前俱乐部里吕君房说话，吕君房说现在进化者只是人类演变个中转阶段。作为个种族人类，随着科学技术进步，未来会有更多种类超人类出现。用辅助插件强化人类、出生前就进行过基因调整人类、服用功能性药物成为常态人类……吕君房喋喋不休宣讲那些点子，有些听上去可行，有些听上去只是疯子呓语。他那种炽热表达欲望让曹敬有些敬畏，或许搞创作人都是这样吧。
“们现在是在同居吗？”明郁江没注意他动作，弯腰把两人车用个U形锁锁在起，顺手拽拽链子。
“事实上同居吧。”曹敬看看表，晚七点，然后对着墙上图案眨眨眼睛。
明郁江脸红红，或许是晚餐时喝两杯，她去洗把脸，然后自顾自地坐在曹敬床上，打开收音机，懒洋洋地靠在被子上。
“曹敬，你现在看上去和平时不太样哦。有点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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