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读大学
时候，那个儿子出
车祸，也没。于老太太
下就垮，这两年练长生功才稍微好点儿。”
曹敬默然无声，过会儿才问道：“于老太太名字叫什
？住在哪儿？”
老头儿说她名字是于秀丽，住在街口栋平房里。
“你怎知道她男人躺在床上，儿女都死？”等曹敬套完话，前往于老太太房子时候，明郁江悄声发问。
“梦里看见。”曹敬看着很疲惫，用手指捏住自己眉心，不停地轻轻搓揉着，“别继续问，回想起来也挺难受。”
他平时登记未成年进化者资料册。随手翻两页，曹敬装模作样地问：“您知道附近有家人，儿女都死吗？”
“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街道办这三个字，看门老头儿立刻警惕起来，他看看门帘，充满疑惧地盯着曹敬：“
们这棋牌室是正规社区活动室，可不是公开聚赌啊。”
“那不归们管。”曹敬不耐烦地摆摆手，“前几年通过《老年人权益保障法》，街道办想统计下孤寡老人家庭情况。听说这里有个老太太，家里个儿子和个女儿都死，她爱人还瘫痪在床，按们规定呢，每个月是有多余福利津贴可发。但她档案出点儿问题，所以就来走访下，看谁认识。”
“哦……这个福利每个月多少钱啊？几岁有得领？家里得死人才有？”听是来发钱，看门老头儿立刻精神。
昨晚他做梦，追溯自己在门口放标记，结果看见个轻得像是气泡样梦。他听见梦主人直在
“这些也不知道，您就说说您认不认识吧。就是来登记下，啊，等有消息街道社区就会下通知。有你份，就不会少你。没你，你也别多想，上头有数着呢。”曹敬将小公务员角色扮演得惟妙惟肖，明郁江之前还不知道他有这方面才能。
老头提起身边茶壶喝口，叹道：“家里老头儿瘫痪在床，对儿女都死，那不就是练气功那个于老太太嘛。惨得很，这边儿都知道。她老头子以前是矿厂，当兵复员回来后在厂里当科长，结果干活儿时候腰出事，后来就直躺在床上。”
“她女儿，听说是入室抢劫时候没？”
曹敬眼皮子底下好像有道暗沉沉光，不动声色地窥探着外界。
“是啊。她女儿读大学时候，自己个人在外面住，有天早上闯空门进来，不知道她在家，撞上，人就被害死。到现在案子都没破，凶手还没找到。她弟弟，上大学时候要去读警校，说是要给姐姐报仇，抓到凶手。最后被于老太太和她家老头儿劝住，去读个律师。”老头儿长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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