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沧江市武警总部，没有窗
审讯室。曹敬
真可悲。
周围
切颤抖起来，杀手背影停下脚步，韩载锡转过身，和两姐弟目光相触。
世界氛围改变
。
“这是怎
回事……小敬，重力好像在消失？”曹雪卿伸手抓住曹敬肩膀，所有人脚都在离开地面，轻飘飘地悬浮起来。
“回忆崩溃前兆，
正在退出。”曹敬抓住曹雪卿手，他知道，这是他最后次看见韩载锡。他看着杀手高大身躯飘浮悬停，斧头从手中脱落，杀手正在湮灭，他眼睛似乎有丝感情流露。但曹敬知道，那是幻觉，只不过是过往残光终于熄灭。
过会儿，她说：“吴晓峰知道们现在对话吗？”
曹敬摇头，他手指轻触那行诗句。出自《太阳城札记》，他记得。
“虽然世界上曹敬只有人，但知道，有个模仿品。”曹敬收回手指，挺直肩背，“他就是韩载锡‘朋友’，他作为被培训者进入北海道基地，为杀手提供内部信息，指挥他进来，进行无差别屠杀。而这个符号就是他‘标记’，它会触发韩载锡头脑中暗示机关，让他无视这间寝室。”
“模仿品？”
“他准备好活力药物，或是通过对韩载锡解回避衰竭场。判断应该没有大偏差。”曹敬说话声音越来越轻，“因为他和……同为宝贵精神感应者却都具备如此胆略，喜欢来到第线。”
最后电磁场消失，只有那柄斧子在通道中缓缓飘行。
重力是虚无时空中崩溃第个常识，然后是色彩和形状。两人双手在这方梦境末日尽头相握，万物逐渐蜷曲剥落，虚假舞台开始落幕。走廊、楼屋、风雪、田野、夜晚……信息退潮，像某种化学反应。曹雪卿长发燃起火焰，她光与热像是千个温柔太阳，开始融化视野内切。战略级阳炎之极将所有数据消融，只剩下两个悬于虚空混沌上精神。
奢侈地用个呼吸时间，曹敬凝视无数次想念恒星，直到视网膜上留下长久伤痕。
眨眼。
睁开眼，他听见吴晓峰第句话是：“你发现什？”
是不是早就知道？
曹敬在思想中咬紧自己舌头，他模糊地意识到痛苦。那种微妙熟悉感，甚至从梅和勇——韩载锡——随便他用什名字——身上散发出熟悉感。他在潜意识里知道对方每步行动，他理解杀手策略，甚至在目睹之前，他就知道——如果是杀手，就会这样运作！
战栗。
曹敬从牙缝中吐息。
使用样符号，写下样诗句，你竟然利用份记忆剪辑便还原到如此高度……相阳，你果然是精神感应者中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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