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后来又想，世界上总会有人在这种时候也会傻乎乎地冲上去
。”曹雪卿睁开
只眼看着他，“想，小敬你就是这种可爱傻瓜。当然，不是说在现在这个回忆里，而是在现实……”
“权力就是用来做这种事。”前排司机转过头，后排两位乘客瞪着他，梅和勇过去记忆体有着对暗淡灰眼珠。“无论是,bao力、魅力、影响力……只要你有力量，你就能扭转现实，以自己想法改变别人。”
“太智能
。”曹雪卿捏着自己鼻梁，“好大颗死人电灯泡。能不能先让他闭嘴？”
北海道异能力培训所地点直是不对外公开机密，它位于北部山原地带，远离城市，开车三个小时才能到。而且它外面是个当地大型牛奶基地，被大片大片奶牛牧场和田地所阻隔。大门处悬牌写是“宗谷优良饲料厂”，里面真有饲料制作厂房和机械设备，产量也很高。而后面教学楼和宿舍则对外宣称是某农业大学教学实践基地。
每年，数量稀少怪异“农学生”被大巴送进饲料厂，在这里接受长时间训练。有时候他们会去附近马场骑马散心，或是参与当地农业作业来娱乐，比如挤牛奶或是坐上拖拉机收割作物。虽然是乡郊野外，但中央特殊人才政策倾斜
曹雪卿头脑中重新运作。
两个人，三个世界，缓缓地融为体。
天上开始下雪，曹敬和曹雪卿走出咖啡馆，辆黑色轿车恰好停在路边。两人对视眼，打开车门进入后座。前排司机默然无语地点火，发动引擎。
“们待会儿会重历‘北海道事件’，那是杀手在杀死位东京医学家几个月后犯下罪行。那时候他用名字是……”
“韩载锡。”前排开车韩载锡说，“这个名字是指挥官起。他们为安排个弁辰国身份，韩载锡这个人或许真存在过，证件看上去用很长时间。”
“谢谢。”曹敬说，他转向曹雪卿，“在那之后，们会去往北海道野外训练基地，然后会目睹场惨烈屠杀。不建议你也跟到这里来。”
曹雪卿摇头问：“们只能旁观吗？”
“这是……已经发生过往事。”曹敬皱眉道，“们在这里做什
，不会影响到什，事情依然会按照剧本演下去，们只能旁观。”
“让想起之前和你说那个在南海发生故事。”曹雪卿闭上眼睛，靠在轿车后排座位上，“那时候，两位王妃跳进火堆殉葬，们也只能旁观。那时候就想，如果突然不顾切地冲出去，把她们救下来，会不会改变什？当然，知道，这什也改变不。她们是心甘情愿，哪怕去救，她们也会埋怨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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