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法,便无法让人欣赏,只会白白地枯死。更何况才艺兼具女子,在这世间实在很难求得啊!”他以此话来怂恿,使得左马头接着往下讲:
“且说还有个相好女子。这女子人品甚佳,心地也极为诚实,相貌也极富情趣。作诗、写字、弹琴,样样俱会,手很巧,口齿也伶俐,这切很容易看出来。虽经常宿在那嫉妒女子家里,有时偶尔也偷偷到这女子家过夜,觉得很是留恋。那嫉妒女子死后,时竟不知所措。连悲哀痛惜,也觉枉然,便时常与这女子亲近。时日久,此人浮华轻薄处便显露无遗,教人看不惯,觉得她难以使人信赖,遂逐渐疏远她。这期间她也似乎另有所爱。”
“十月个夜晚,月明风清,从官中退出来时,有个殿上人招呼,要搭车子同行。此时正想到大纳言家去宿夜,这贵族说:‘今晚有个女子在等候,倘是不去,心里又觉得很是难受。’便和他同车出发。正好那个女子家在们所要经过路上。车子到她家门口,从土墙缺口处往庭中望,池碧水,映着月影,波光翩湘,清幽可爱。过门不久,岂不辜负这大好月色?谁知这贵族也正好在这儿下车,只好不露声色,偷偷跟着下车。他大约正是与这女子有约,得意扬扬地走进去,在门旁廊沿上坐下来。暂时赏玩月色。庭中残菊经霜,颜色斑剥,夜风习习,红叶散乱,颇有诗情画意。这贵族从怀中取出支短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笛声在夜空宛转回荡,格外凄清。接着又随口唱起催马乐来:‘树影尽垂爱,池水亦清澄……’与此回应,室内竞发出美妙和琴声,也许是先就把弦音调好吧?和着歌声,珠落玉盘般弹出,演艺确实不凡!这曲调在女子手上流淌而出,隔帘听来,如闻仙乐,与笼罩在月光下委婉景色十分相应。这贵族大为感动,走到帘前,说些令人不悦话:‘庭中满地皆是红叶,全无来人足迹啊!’遂折枝菊花,吟颂道:
“菊艳香困琴声起,
郎君情深方肯留。多有打扰。’接着又道:‘百听不厌之人来,请你尽情地献技吧。’女被他如此调清,便拿腔唱道:‘笛声吹得西风吼,此般狂夫不要留!’两人就这传着情话。那女子哪里知道正听得气愤呢,接着又弹起筝来。她用南目调奏出流行乐曲,尽管指法灵巧,听着却实在刺耳。
“有时遇见些宫女,十分俏皮、轻狂,也并不管她们如此而和她们谈笑取乐。偶尔交往,亦自有其趣味。但与这个女子,虽然只是偶尔见过次面,要把她作为意中恋人,到底很不可靠。因为这女子过分风流轻浮,令人不能安心。便以这日晚上事件为理由,和她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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