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异母弟,称作八皇子。当初,朱雀院母后弘徽殿太后阴谋凭自己威势,废冷泉而立他为太子。经过番争斗,终究没有成功,倒受源氏派排挤。后来,源氏派权势渐盛,这八皇子就愈发没有出人头地机会。近几年来,他已变成个高僧,到如今则弃切凡俗之事。在此期间,八皇子宫邸突遭火灾。遇此天灾人祸,心情更加颓废。京中没有适当住宅,幸而宇治地方尚有座不错山庄,逐举家迁入。虽已抛却尘事,但每念及此后两地永隔,终难免黯然神伤。这宇治山庄坐落在宇治河岸上,接近鱼梁。在此静心礼佛,目是木太适宜,然亦无可奈何。虽有春花秋叶与青山碧水聊慰愁怀,但八亲王迁来之后,整日哀叹,颓唐之状尤胜于前。时时想起死去爱妻,道:“囚闭在这深山之中,远离红尘,再没有故人相依!”曾赋诗云:
“斯人化烟尽作尘,何须莫然留残身?”回首往事,便觉余生再无趣味。
这处所被重重山峦隔绝,远离京都,并无人前来访问。除为山在服役那些形态怪诞、庸俗不堪山农、樵夫、牧子之外,很少见得其他人偶尔出入山庄。八亲王心中愁思,象萦绕在山巅朝雾,暮去朝来,永无消散之日。其时,这宇治山中恰住着位道行高深图梨。这阁梨博学多识,佛门声誉亦高,但难得被召进宫中参与佛事,便直在这山中过着闲适生活。八亲王所居山庄与阁梨住处较近,他在闲寂生涯中研习佛道,常就经文中疑难之处向阁梨请教。图梨也尊敬八亲王,常来拜访他。他对八亲王近来所习佛经作精到详尽阐释。八亲王更感这人生短暂与无味,便掏。心置腹地和他谈话:“心已经登上蓬台,升入极乐世界,安住在高洁绝尘八功德地中。但因这两个未成年孩子,终不忍迥然出家。”
这阁梨对冷泉院也很相知,常去伺候他研习经文。有次入京,顺道赴院拜见,冷泉院象往常样正在诵读应习佛经,便就疑难之处请他赐教。阁梨借此机会提及八亲王,说道:“八亲王对内典深有造诣,实乃大智大慧之人!上苍让他降生人世,恐是专为前世佛缘吧!他奔绝尘世,心礼佛,对佛道虔诚绝木亚于有德高僧。”冷泉院说:“他仍未出家?此间些年轻人,呼他‘在俗圣增’。真是可钦可叹之人呢!”当时宰相中将蒸君也在旁伺候,听得这些谈论,便暗自思忖:“也何尝不是把这人世间炎凉事态看个透?!正为虚掷光阴,浪度时日而悔惜。虽有心诵经习佛,只是不敢将心迹公示于众。”又想人亲王虽身处俗世而心为圣增,不知其内心究竟如何感想。便细心聆听阁梨话。周梨又说:“出家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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