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陶源还个人坐在操
“嫁给吧。”他松开她手腕,用鼻尖轻轻蹭着她锁骨处裸露皮肤,手抚着她腰,轻轻地道。
杨溪感觉到鼻尖酸下,股泪涌上来,从眼角滑下去。
就是这样吗?
旧结束,新开始。
或是——旧不得不结束,新,不得不开始。
“过来。”江酌看她发愣,笑着向她伸出手。
杨溪也勉强扯动嘴角笑笑,展开毛巾,向他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轻柔地用毛巾包住他湿湿头发。
揉几下,杨溪感觉到江酌呼吸急促起来,头离她胸口越来越近。
“杨溪……”他慢慢展开手臂,把她后腰揽住,压进他怀里。
体温相接,湿漉漉衣服显得难受起来。拿开毛巾,杨溪低头,看见江酌眼底泛着微微红潮,呼吸里战栗随着她胸口起伏越发明显,揽着她腰肢手臂越箍越紧。
拿行李,两个人快步跑着冲进楼道里。
这动淋雨,杨溪忽然觉得心情没那重,好像从噩梦里醒过来。
江酌也有笑容,嘲笑她几句行李重得像装石头。
进门之后,杨溪先去阳台找个衣架把江酌湿外套挂起来,然后去厨房烧壶水。出来时看见江酌坐在沙发上,满头满身都是雨水,才想起应该去拿个毛巾给他擦擦。
已经快两点半,雨还这大,江酌今晚,应该就在这里不走。她房子不大,但客房还是有——何况,这房子如今,有部分已经是他。
她能怎样呢?命定如此,她反抗不。
真,反抗不。
“会对你好。”江酌在她耳边又轻轻说句,用无限温柔将她包裹。
“别怕。”他抬头,用指尖抹掉她眼角泪。
“相信。”
终于,他忍不,扯掉她手里毛巾,把她抱起来翻身压在沙发上,开始吻她唇。
杨溪惊惶下,继而然——这天,终于还是来。
江酌吻很有侵略性,就像他对她爱和欲,直白得不容反驳。
杨溪手腕被他按着,感觉自己像只被捉住猎物,每寸身体都被捆绑着不能动,只能承受着他带着威压施与和爱怜。
“杨溪……想要你。”片刻后,江酌放开她唇,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喃。炽热呼吸落在她颈上,像要烧起来。
杨溪从柜子里找出干净毛巾,走到沙发边,伸手递给江酌。
可他却不接,只静静看着她,似笑非笑,眼底尽是温柔。
杨溪看着他湿漉漉样子,忽然心里软下。
都是为她啊。
这个男人,已经为她做得足够多。在从楚安到上海这段长长路途上,她不是已经决定,从今天起,要重新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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