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双手不知道已经杀过多少人,拎过多少人头颅。
顾元白,“都虞侯手是干净,昨日拎着头颅样子朕却还记着。”
薛远边剥着荔枝,边悠哉哉道:“圣上,那头颅可不便宜。”
顾元白直接道:“朕记得赏给你东西也都不便
顾元白看认真时候,突然觉得背后凉凉。他回头看,就见薛远在盯着他后背出声,顾元白道:“都虞侯在想什?”
“扒——”薛远回神,翩翩君子笑,“臣在想怎给圣上剥荔枝。”
薛远经过夜缜密思索,还是不相信顾元白这狠人那处能这可爱,为证实他想法,他也直在想着怎能扒圣上裤子验证番。
要是别人,薛远有这个想法早就直接上手,但小皇帝不行,小皇帝连香味都能被呛到,太弱。他要是强扒,估计顾元白又得生气。
越想越烦。
,定要见圣上面!
为表达诚意,上上下下族人都从各省赶回京城,不管皇上见不见族人,他们至少得做好这方面准备。
全族汇聚在京城之后,张氏就开始以各种手段去结交高官,只希望高官们可以给他们引荐番,但是他们运气不好,正好碰上朝廷极度紧绷日子,自从圣上整顿御史台并有反腐计划后,朝中大臣人人自危,谨言慎行,别说给张氏引荐,收礼都不敢收。
张氏铩羽而归,各个路都通不,只能边着急边在京城发展着生意,急得人人心中惶惶不安,最后便搭出权贵们最喜欢杂剧,指望用此来结交两个权贵,可以让他们能有面圣机会。
“他们这个杂剧院也是后来居上,”田福生道,“圣上可有心情?”
强硬手段没办法,哄骗?
再装个乖?
顾元白让他走近,将放着串红彤彤荔枝瓷盘推到薛远面前,在薛远想要伸出手前,不忘问句:“手干净吗?”
薛远将手翻面对准顾元白:“圣上,您瞧。”
他掌心满是粗茧和细小伤口,糙得掌纹都是无比深邃而有力,骨节大,而又修长,看着就是极为有男人味和安全感双手。这双手摸在身上感觉顾元白还记着,就像是跟块石头在身上磨般。
顾元白坐起身来,“宣入宫看上看。”
田福生心喜道:“是!”
清风扬扬,顾元白坐在阴凉之中,看着对面戏台子。
身边摆放是新鲜娇嫩水果,清茶香味袅袅,顾元白被熏得昏昏入睡,半眯着眼看着对面杂剧。
给皇上看戏,肯定要拿出压箱底功夫,上面人各个精神抖擞,唱腔能转出个十八弯。不用多说,都是高手。即便顾元白是个被各种娱乐充斥心底人,也知道演好、唱厉害,真品出几分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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