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节。她听到点事儿心里就会不踏实。”
“肯定会珍视这件纪念品。”说。
“烟灰缸如果能说话就好,先生。”
“确如此。”
不过,帕基斯尽管有那深刻思想,他话终于还是讲完。最后握握手(手有点发黏,也许它碰过兰斯手)后,他便走。他不属于那种你想再见到人。随后打开萨拉日记。开始时,想该看看九四四年六月里切结束时那天日记,但在醒悟到自己想看那天日记后面原因以后,又觉得有很多其他日子日记可以看。把这些日记同本人日记放在起比对,便会确切地知道她爱情究竟是如何逐渐消失。想以对待案子——帕基斯个案子——中某个卷宗方式来对待这本日记,但没有那份定力,因为打开日记后所发现并非是自以为会发现东西。怨恨、猜疑和嫉妒已驱使走得如此之远,以至于读她写下文字时就像是在读个陌生人爱情自白。以为会读到许多说明她不是证据——不是曾经那样频繁地拆穿过她谎言吗?——然而此时此刻,全部答案都白纸黑字地写在这儿,可以相信它们,就像不能相信她说话样,因为先读是日记最后两页,所以为确认没错,最后又把这两页重读遍。你知道自己身上没有任何除父母亲或者天主以外人会爱东西,然而此刻你却发现并且相信有人爱自己,这真是件令人奇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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