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骥辛看旁詹少宁眼,“半年前,前来投奔主公个谋士令人在俘虏营中挑起混乱,又放火烧王府与香皂坊,趁乱逃走。”
楚贺潮注意到刘骥辛这眼,他看向詹少宁,目光恐怖,“是你人?”
詹少宁唇色被冻得发青,脸色苍白。他已经猜出来肖策是切事情罪魁祸首,沉默地点点头,艰难地道:“是身边个谋士。”
怒火窒,楚贺潮想起来时路上被自己绑行人,面色有些微妙,他再问:“此人何样?”
刘骥辛道:“此人容
“谁干?”
他手掌热得像是藏火,手指上伤痕却粗糙极,用力道也大,擦得元里脸颊生疼。
但这粗鲁手法,却让元里瞬间有些忍不住委屈涌上心头。
察觉到这股委屈瞬间,元里心中大惊,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就是翻跟头吗?没必要这样吧。元里,你上辈子翻多少跟头?真没必要这辈子身体是十八岁,你就跟着十八岁啊。
别哭,千万别哭,太丢人,你可是硬汉。
火气腾地烧起,脸色陡然沉如水。他从马上翻身而下,大步走到元里面前,“你是怎回事?”
果然生气。
元里歉疚地想,他自责无比,“将军,因为看管不严,府里着火,最终烧半个王府,会尽快找人修缮府邸,但如今天寒地冻,只怕要等年后天暖才能开始修缮……是对不住你。”
“是在问你,”楚贺潮额角青筋突起,声音强压着怒火,低呵道,“谁他娘问你王府?!”
元里惊讶地抬头看他。
身边都是你下属,你是他们依靠,怎能因为楚贺潮给你擦脸这下就哭出来?
元里使劲憋住,但熏红干涩眼睛却没有憋住,红得更是厉害,隐隐有水汽凝结。
为不丢人,元里很快偏过脸,闷声闷气道:“你擦得有些疼。”
楚贺潮看着他这副模样,只以为是自己手掌太粗糙把他擦得疼哭,喉结咽咽,“娇气”两个字在口中咽下。
他看向刘骥辛,冷着脸问:“说,怎回事?”
小嫂子模样很是可怜,脸侧是黑烟熏出烟灰,眼睛也被熏得发红干涩。
他衣摆被地上火烧焦边缘,湿漉漉衣袖几乎结冰。头发凌乱,整个人狼狈万分。
平日里元里向运筹帷幄,便让人忽略他年纪。但楚贺潮此刻却无比深刻地意识到,元里才十八,翻过年也才十九而已。
楚贺潮比这个小嫂嫂,要大上整整八年。
股莫名其妙情绪堵在楚贺潮胸口,让他心肺躁动,闷闷地疼。楚贺潮脸色阴沉不定地变化着,抬手想要去碰元里,发现自己带着手套,他又将手套摘下,擦着元里脸侧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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