俳优不止准备这个故事,还准备许多,谁知道就这巧,第个故事讲出来就是叔嫂乱伦,这就被当成别有用心。
何琅额头冷汗顿出,他立刻站起身告罪,“将军恕罪,确实同这些俳优说过这些话。”
楚贺潮余光看他眼。
杨忠发在这种事上不敢随意,他低声问道:“将军,要不要调查下这些俳优?”
“嗯,”楚贺潮道:“即刻派人去暗中打听。”
然而这些俳优怎敢。
怎敢在他和元里都待在台下时候,当着他们面说这样叔嫂乱伦、污言秽语故事,这怎能不让人联想到他们是在含沙射影?
“叔嫂乱伦,寡嫂,病逝兄长,”楚贺潮每说个词,笑容都扯起分,他撩起眼皮,“你把这话拿出来今日说,是想说给谁听?难道是在说给听?”
俳优大惊,发着抖不断求饶,“不、不是……小人绝无暗讽将军之意!”
其他人猛然惊,是啊,当着将军和元公子面说这种故事,真不是故意编排讥讽将军和元公子吗?
场面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不敢动上下。
台上俳优“扑通”声跪下,满头冷汗,他们不知道哪里惹怒楚贺潮,下意识不断求饶:“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楚贺潮站着不动。
突如其来怒火太过凶猛,他眼中有东西浮起,又沉下去,反复几次,不发声。
杨忠发道:“是。”
很快,便有士兵悄然退下去。
何琅恨不得回到过去把想请俳优来府上自己扇上巴掌,他擦擦头上汗,“属
杨忠发反应极快,他瞬间露出怒容,眉头竖起,狠狠拍桌子,站起身大声呵斥,“你们分明是在含沙射影!说,是谁指使你们这做!”
俳优哭天喊地开始解释起来。
他们出身低微,上哪里知道将军有长兄有长嫂,更别说长兄已死只留长嫂。他们更不知道如今在台下坐着就有将军与他寡嫂,要是知道,打死他们也不敢当面说叔嫂乱伦这般故事!
为证明自己无辜,领头俳优连何琅将他们请来时说话都说出来。
何琅请俳优来是为助兴,男人间助兴那些故事无非就是那样。军营里又都是粗人,何琅便暗示让俳优多准备些这般诙谐沾荤故事。
他不出声,在场也无人敢发出声音。
良久,楚贺潮道:“大喜之日,年关将近,你看你讲是个什东西。”
世人都知道俳优表演带有讽谏意味,常常会用喜剧包裹深意,用好笑故事讽刺当今世道,或是讽刺统治者。
楚贺潮瞬间甚至觉得,这些俳优是看透他心思,将其编造个故事,特意在他面前以此来讽谏他暗喻他。
但他知道这些只是他多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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