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鸿云就知道,这位就是年仅十九岁幽州刺史元里元乐君。
张良栋畅快地笑几声,待元里走到身前后,便道:“这是来投奔你。外头如今乱得很,你不是在信中说幽州百废俱兴,需要来帮你吗?希望这个老家伙来得及时,还有可用之地。”
元里眼睛亮,笑意更深,他笑着将张良栋请走,“您来得正好,正好有事想请您帮帮忙!”
张良栋好奇地问:“哦?是何事?”
元里笑得意味深长,“不急不急,先带您去住处,再慢慢说这件事。”
,啧啧感叹道:“元乐君将幽州治理好啊,短短年半,幽州已经大有不同。”
他眯着眼睛趁着马匹还没消失多看几眼,“咦”道:“那马匹上东西是什?”
相鸿云也眯着眼睛,却什都没看清,“老师,马匹上还有东西?”
张良栋知道这个弟子因为以往太过用功,年纪轻轻眼睛便有些不好,便道:“有,好似是铁做东西。”
相鸿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
张良栋此时来,对元里来说堪称是救火之水,他给张良栋送栋宅邸,等张良栋安置好家眷之后,就将李立事说出来。
听闻李立杀害楚王夫妇却拿宦官顶罪,竟送厚礼到幽州意图收买楚贺潮和元里之后,张良栋气得怒火三丈,他重重拍响桌子,“岂有此理!”
张良栋是个重情重义人,他能为给詹启波求情而丢三公职位,就证明他是个性情中人。本来,张良栋因为李立和宦官动作越来越大被迫逃离洛阳事,已经在心中对李立和宦官极为不满,听到这件事后,更是恨得牙根发痒,两行泪不由顺着流下,“可恨,李立当真太过可恨……天子如今处境如此艰难还不够,他还妄想要收买你们,这天下究竟是姓秦,还是要改姓李!”
元里叹口气,“与将军时刻牢记们乃是北周忠臣,只效忠天子,绝不与李立这样窃国贼为伍。只是这李立绝不会就此罢休,怕就怕他会将等作为说是违抗天子之意,
很快,城门内便有杂乱马蹄声快速接近。
城门外百姓仰头看,便见个俊俏青年驾着骏马在前方打头,衣袍翩飞,英姿飒爽地飞跃而过。
张良栋和相鸿云也听到马匹声音,张良栋往窗外看,先是愣愣,随即便喜上眉梢,他哈哈大笑着起身下车,“乐君这孩子,竟然带人亲自前来迎接,他堂堂个刺史大人,哪里用得着如此!”
元乐君竟亲自来吗?
相鸿云也下马车,跟着张良栋往前走去。就见队身着劲装人飞快靠近,忽而勒住马匹翻身而下。带头年轻人长相俊美,举止潇洒,大步走来,朗声道:“先生竟来幽州?怎不提前写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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