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善世仍然不怎在意,让他对付楚贺潮还行,让他去对付个刚立冠小娃娃,那他吴善世岂不是脸面都不用要?
吴善世摆摆手,让糜台不用多说,转头询问直没有说过话麾下第谋士韦继,“阿叔怎看楚贺潮攻打并州事?”
韦继今已六十有三,白发枯槁,长须也染白。他闭着眼睛弓背坐着,好似小憩。直到吴善世出声询问,韦继才缓缓睁开眼睛,浑浊双眼在人群中看圈之后,最终定在周公旦身上,慢吞吞地道:“老夫想要先听听周文宁如何说。若没有记错,周文宁以前可投奔过元乐君吧。”
众人目光不由向后,聚集在周公旦身上。
半年前,幽州广阳郡郡守蔡集前来冀州投奔吴善世,为表诚意,告诉吴善世天子即将去世消息,还有幽州内各种情况。
地也被破坏许多。士兵没有足够温暖衣物和鞋袜,每日只能瑟缩团成块取暖,衣不蔽体食不饱腹,咱们怎去插手并州事?冀州粮食自身用都很是紧缺,要是想攻打并州,咱们没粮食啊!”
王云是吴善世钱袋子,他说没钱那是当真没钱。吴善世听到他话,面上神色不由淡淡,有些不喜地道:“可恨这天灾,让百姓士卒如此受苦。不过听闻幽州也有雪灾,那怎幽州还能派兵前去并州呢?”
“这……”底下谋士你看看,看看你,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糜台道:“恐怕是因为幽州刺史元乐君。”
吴善世惊:“哦?”
蔡集知道
糜台道:“蔡集投奔主公之时,便同主公说元乐君在幽州内做种种事情,又是开垦荒田又是养牲畜,那香皂不就是元乐君敛财囤粮手段?楚贺潮虽是名将,但对政务却不上手,以往幽州可谓是年年亏损,有元乐君后便不同。如今幽州在雪灾后敢收留其余地方难民,还有这个底气出兵,整个幽州就只有元乐君有这个本事。”
“元乐君啊,”吴善世感叹地道,“最近可听说过不少关于他传闻。都说少年出英雄,他也是年轻人中佼佼。光是年纪轻轻便辅佐楚贺潮斩杀匈奴首领事,不愧是能被大儒欧阳廷收为弟子人。”
糜台面色忽然肃,沉声道:“主公,此人不可小觑,他年纪轻轻便已有此能力,若是再任由他成长下去,恐对们来说会是个大敌!”
吴善世浑不在意地哈哈大笑道:“糜台,你太过紧张,这人还只是个刚立冠小子而已!”
糜台却不敢这轻视元里,忍不住再劝道:“主公!冀州如此富有,入冬前粮仓皆满,尚且腾不出手脚插手并州事,而幽州却还有余力能让楚贺潮攻打并州,元乐君此人虽年纪小,他手段却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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