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年往边疆送粮食、武备数不胜数,着实是养笔大花销,但不得不说,亲眼看到北疆变化,看到北疆士卒身强力壮面容红润样子,只会觉得这钱花得值,元
无仗可打之时,马匹直接吃草就行。但打仗干重活时候,草料里都会加上些粮食,不拘麸皮或者豆类,给战马补补体力,能让战马长时间作战抗饿。
但以往他们穷,哪怕是打仗也给不马匹多少粮食吃,毕竟人还饿着呢,只能硬熬。杨忠发想起过去苦日子就格外感叹,瞧瞧现在,都能提前吃上精粮,以往哪能想到呢。
“这哪是为打仗做准备,”何琅笑嘻嘻地反驳,“老杨,你这几年待在蓟县就不知道吧,咱们战马即便是不打仗时候,偶尔也会喂喂精粮。”
何琅走过去拍拍正在吃草只棕马脖子,“它们就爱吃这个粮,要不是平时也喂,它们怎会长得如此肥壮结实?”
被拍马匹叫声,烦不胜烦地往旁边躲着。脖子上肌肉有力,四肢健壮,皮毛顺滑,还反着油光。
人是第次来北疆吧,”何琅满面笑容,热情招呼着,“待会儿带上元大人转上圈!这些年因为有元大人,北疆变好许多,咱们将领士卒们早就想亲眼见大人面,同大人表达感激之情。”
元里乐呵呵地:“不必不必。”
何琅又看贾青眼,嘿嘿直笑,“贾将军也没来过北疆吧?这会好好看看咱们北疆风光。”
他们都听闻过彼此名号,贾青颔首道:“多谢。”
很快,他们便看到排排搭建整列有序营地,足足有数万之多,已然是城镇般庞大。
贾青忍不住道:“好马。”
从马料就能看出来,边疆军日子过得绝对不差。
“这都得多谢元大人,”何琅对着元里拱拱手,“元大人出手大方,给粮多。要不是元大人,它们哪能养得这好。”
元里看着这些马也心里高兴,他是见过这些马匹以往瘦成皮包骨样子,挥挥手道:“哪里要道谢,都是应当做。”
不只是战马喂得好,驻守边疆士卒们也个个吃得好,穿得暖。来来往往间全部是神采奕奕模样,手中武器坏就换,全都被擦得锃亮。
这些营地大多是用木头搭建,也有部分用草和泥混合土房。在营地周围有数个哨塔,士兵站在其上,时刻提防敌人袭击。
道路是泥路,但却被清理得很干净。巡逻队时不时从身旁走过,好奇目光瞥向元里行人。
在营地旁,便是排排马厩。
喂马士卒正倒着草料,草料里加豆类,马匹吃得香,打着响鼻,埋在草料里抬不起头。
杨忠发看眼,咂舌,“这就给吃上精粮?是准备这几日就跟匈奴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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