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冀州已经是元里地盘,他们如果当真带兵挺进冀州,那就不是洗清罪名替天下人除恶,而是进步证实自己真乃吴善世盟友,才会在楚贺潮战胜吴善世之后,才带兵前来冀州挑衅楚贺潮……
这种傻事,他们俩就算政治嗅觉再是迟钝,也坚决不会去做。
二人只能原路折返。吴善世已经死,他们如今唯能证实自己清白做法便是送份厚重贺礼给元里和楚贺潮,再不断替他们二人吹嘘,告诉天下人元里和楚贺潮杀吴善世事有多忠义多令人赞叹,吴善世死得有多好所做之事又有多可恶。
此举虽有拍马溜须之嫌,还要忍着不满踩着自己去奉承元里和楚贺潮,车康伯和惠自珍当真不想做。但不想做也得做,吴善世都“死无对证”,他们能洗清污水就是好事,哪里还在意什面子啊!
很快,青州、兖州送来厚礼就到蓟县。
吴善世败,还被活捉。楚贺潮胜,已经回幽州。
车康伯和惠自珍两个人顿时就懵。
他俩东南地站在冀州边界上,在大风中不敢置信、怀疑自己,最后陷入沉默。
这太匪夷所思……
怎刚开始打就结束?!
见到这厚礼时,周公旦瞬间便想起来主公曾以青州、兖州刺史身份假意送给吴善世那份厚礼。
眼前幕与那时重叠,瞬间让周公旦福至心灵。他刹那便想通此事中诸多关节,不由心服口服,对刘骥辛和郭茂两人道:“主公当真神机妙算,公旦远远不如。”
自吴善世输后,周公旦又用回自己本名。
刘骥辛和郭茂好奇地问:“哦?”
周公旦三言两语便将主公曾给吴善世送礼事说出来,佩服不已地道:“公旦得知要将那些东西赠予吴善世时便万分心痛,也曾问过主公,将那些东西白白给吴善世是否太过浪费,私以为吴善世可不值得主公给他那些好物。主公那时却很是豁达,同说无事,还道有舍必有得。原本以为这‘
这两人前前后后派许多哨骑前去冀州内探查消息,所有消息都大差不离:楚贺潮确实已经胜吴善世。
车康伯和惠自珍脸色犹如吃苍蝇,烦躁地想拽着吴善世领子破口大骂:“你他娘不是都称帝吗?不是有盟友吗?!怎能这弱,在楚贺潮手底下个月都没有抗住!”
但凡吴善世能多撑个月,他们就能洗掉身上被吴善世泼脏水。车康伯和惠自珍怎也想不到,他们真是抓破脑袋也想不到,你堂堂有名吴善世、汝南吴家嫡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称帝大反贼,怎能这弱?!
个月?你他娘只能坚持个月还称什帝!
两人恨得咬牙切齿,但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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