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共同扮演了这一强大的传统观念下的牺牲品的悲剧角色。此外,小说对自私平庸的鹤子、委曲求全的幸子等众多人物,都作了个性鲜明的形象描绘。
除了成功地塑造了多个人物之外,小说还对当时日本、尤其是关西地区的风土民俗及重大社会事件,作了丰富、精致的描写。另外,小说中还有众多与莳冈家来往的外国人士登场,反映了明治维新以后日本社会开放的一面。值得一提的是,小说虽然迫于当时的政治形势,未敢对日本的侵略战争作正面批判,但在若干细节处,却仍有揶揄之笔。
现在,这部构思宏大、文笔优雅秀逸、显示着“谷崎美学”之特质的巨制力作,已载着“艳丽的绘画长卷”、“才不世出的物语文学”、“最上乘的风俗小说”等美誉和定评,站立于日本现代文学的不朽名著之林,以其唯美主义的格调,闪耀着日本文学独有的美的光彩。
沈维藩
199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