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子和奥畑最近来往
情况，幸子最初没有告诉雪子，也没有对任何人讲
证
类东西，离家时还有点儿怕怕缩缩，鼓不起劲。及至进入公寓看，毫无所得，才放下
心，觉得幸而亲自来察看趟。对于妙子，反而比以前更加信任。这样又过两个月，这件事在她已经淡忘。——天，妙子不在家，到夙川去，奥畑突然来访，求见当家太太。船场时代他们两家就是近邻，幸子不是全不相识，只能接见。见面奥畑就说：“突然拜访，很失礼。不过有件事特地来恳求您体谅。”他先表白番，然后接着说：“几年前
们举动太不择手段，但决不是出于时轻浮；尽管当时们被隔离，不过和细姑娘(“细姑娘”是“小姑娘”意思，大阪人般都这样称呼家里最小女儿。当初奥畑不仅管妙子叫“细姑娘”，还管幸子叫“姐姐”)已经约好，不管等多少年，们决心等候家长们谅解。家父家兄最初误认细姑娘是阿飞，现在方才知道她人品正直，而且富于艺术才能，知道们恋爱是健康，所以他们今天不再反对们结婚。不过，细姑娘对讲，雪子姐姐还没有许配，要等她婚姻问题解决之后，们婚事才有指望。所以们两个商量，由来向您陈情。们决不着急，准备直等下去，等到适当时机到来。只不过想让姐姐解们已经订约，并且相信们。有机会还想请您对长房姐夫和姐姐适当关说下，使们能如愿以偿，那就更加感激不尽。姐姐最理解们，而且同情细姑娘，所以才敢冒昧地说出自己愿望。”经他这样讲，幸子只能回说大体上明白，不置可否地敷衍几句就把他打发走。奥畑话倘若句句属实，那是想象所及，并没使幸子感到那
意外。老实说，他们两人关系既然闹到登上报，最理想出路就是让他们结婚，长房姐夫和姐姐到头来也会得出同样结论。不过顾虑到这事对雪子心理影响，所以能拖总想往后拖—下。
幸子有个习惯，到无事可干就弹钢琴。那天，她送走奥畑觉得无聊，就独自走进客厅，坐在钢琴前翻看琴谱，东挑西拣地弹起来。她面弹琴，面心里在捉摸去夙川人也该回来，不料妙子已经坦然地走进来。幸子见到她，停下手来叫声“细姑娘”，接着就说：“奥畑家启哥儿刚刚走。”
“是吗？”
“你们事情知道。……现在暂时搁搁，给你们办吧。”
“嗯。”
“如果现在就提出来，雪子太可怜。”
“嗯。”
“你明白吧，细姑娘？”
妙子有点儿不好意思，强作镇静地只管“嗯”、“嗯”随声附和。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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