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产生这样误解。幸子心里正在这样转念,奥畑忽然坐正下姿势,用大拇指把过滤嘴香烟烟灰掸在烟灰缸子里,说道:
“其实今天是为细姑娘事情不得不来求见姐姐……”他照旧称幸子为“姐姐”。
“哦,什事情呢?”
“……想姐姐定知道,细姑娘近来去玉置德子那个学校学做西服。这倒无所谓,不过因此对于做布娃娃就点点冷淡下来,最近几乎完全停止那方面工作。不明白她用意,为此问她下,她说她已经不愿再做布娃娃,打算专心学做西服,将来专门搞那行。现在由于接受许多订货,而且又有徒弟,下子不能歇手,不过将来要把这个摊子逐步让给徒弟,自己专搞西服,她说姐姐们都同意她这样干,她还想让家里送她去法国年半载,在那里弄个专业头衔回来……”
“嗨,细姑娘对你这样说吗?”
幸子早就听说妙子利用做布娃娃余暇时间在学做西服,可是奥畑刚才讲那番话还是第次听到。
“是呀,细姑娘行动本来无权干涉,不过细姑娘凭她个人才能干出那样番事业,社会上也确认细姑娘独创艺术风格,现在歇手不干,不知道究竟怎样。要是单纯歇手不干,那好理解,改行做西服,就不好理解。她举出个理由是布娃娃做得无论怎样好,毕竟是时流行,不久就会过时,无人问津。西服是人人要穿日用必须品,永远不会过时。尽管这样说,为什名门闺秀定要学做西装赚钱呢?不久就要结婚人,也用不着寻求什独立营生方法吧。尽管没志气,不见得会让细姑娘在金钱上不自由。劳动妇女那类工作,还是不干为妙。本来细姑娘这个人手巧,不愿闲着什也不干,她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目不在赚钱,出于种爱好干点什艺术方面工作,既高尚,名声又好。做布娃娃是大家闺秀或太太们余技,说给谁听也不丢脸,所以希望她放弃做西服。这也许不是个人意见,说不定长房和您也都是这样想。对细姑娘说:‘预先作出保证,不信你去商量下试试。’”
奥畑平常说话特别慢,以显示他纨袴少爷身份气派,听起来叫人很不愉快,今天也许是兴奋,说话语调比往常快得多。
“谢谢您好意提醒们。不过这件事得好好问下细姑娘……”
“是呀,务必请您问下。提出这种要求也许有点过分,要是细姑娘真想那样干,能不请姐姐劝她放弃成见?还有出国事情,并不反对她去法国。要是学点更有意义东西,去次也不妨。说句失礼话,出国费用由供给好。而且自己也想道去。不过为学做西服出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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