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急忙离开那里,被直等候在观众席里奥畑截留下来。奥畑什时候进入会场,可不知道,大概他料到板仓可能到来,心神不安地东张西望,很快就发现板仓。“雪”舞登场那段时间里,贞之助从远处察看板仓动静,奥畑同时也从某个角落里监视着板仓。板仓正要退场时候,奥畑趁机把他抓住。从当时情景判断,前后经过大致就是这样。不过,他们两人是不是都没有注意到贞之助从旁看到回廊里那幕短剧,或者注意到这事,由于害臊而装做没有看见,那就不清楚。据幸子说,她自己其实也担心奥畑今天可能来看戏,要是在会场里他跑过来打招呼,那就麻烦。她曾问过细姑娘,细姑娘说今天这个会没有通知启哥儿,他大概不知道这件事。再说除星期天以外,他平常每天下午得去店里上班两三小时,不可能到处乱跑。可是幸子觉得今天这个舞会曾在报纸文娱栏里刊登过两三行消息,说不定启已经读到。要是读到这消息,他当然会想到细姑娘将演出节目,说不定从什地方弄上张招待券来看。幸子时时注意到观众席,可是在“雪”舞开演以前,确实没有发现奥畑。特别是雪子直呆在观众席,很少去后台,奥畑要是到来话,她看到定会通风报信,她没有来通风报信,可见奥畑大概是和贞之助同时进入会场。不然话,就是他别有用心,躲在个不让人发现地方偷偷观看。还有板仓到来,细姑娘知道不知道,不得而知,幸子和雪子是不知道。至于那出武戏就更不知道。
“幸而后台谁都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真太不成体统!”
“总之,由于板仓屈服,所以事情没有闹大。不过两个男人为细姑娘在大庭广众面前打架,也太说不过去。这种事情趁它还没有宣扬开,该想个办法解决—下为妙。”
“既然这样讲,就请您分点忧吧。”
“分忧是可以,不过不是出场戏呀。板仓那件事雪子妹妹不知道吗?”
“这次把她叫来,本想和她商量商量,请她给出个主意。不过那件事还没有和她讲。”
其实幸子是想等这次舞会后把妙子和板仓事告诉雪子。夫妇之间作以上谈话两二天后—个早晨,妙子对幸子说:“想给上次舞姿拍个照留作纪念,要借你那件衣裳再用次。”于是她准备好衣裳包,放进衣箱,还把假发匣和上次用那顶伞并放进汽车开走,家里只剩下幸子和雪子姐妹俩。
“细姑娘拿这些东西,定是到板仓那里拍照去。”从这句话说开头,幸子把去年九月在东京收到奥畑那封警告信时自己吃惊,直到最近这次舞会中在回廊里演出那幕武戏扼要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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