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意识到这
点，头顶上又有液体滴
下来，“吧嗒”声落在自己
脚边，却像是落进小水洼里样，还有淡淡地回音。
他遍又遍地呢喃着这句话，走进公寓里。
楼道里灯几天前就坏，这会儿看起来黑漆漆片，伸手不见五指。
范天浩摸出手机打开手机手电筒，步步慢吞吞地爬到三楼。
“吧嗒……”
范天浩觉得脑门上痛又凉，好像有水滴到他额头上。
他猛地回头。
身后却空荡荡，什
都没有。
范天浩皱皱眉头，难道是喝醉错觉？
他又连连回头看好几遍，确实什都没有。
酒精使得他大脑变得混沌，他反应好会儿，又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厚厚云层挡住月亮，透不下点光。
好巧不巧，公寓旁路灯坏，闪闪，甚至还能听到滋啦啦电流声。
没有风，也没有人声。
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
范天浩今晚喝酒，在前面路口被司机放下来，他人有点晕，走路踉踉跄跄，好像马上要扑倒似。
做？”夏孤江相信夏孤寒，他既然说出来，那肯定就是有，毕竟他连骗人都懒得骗。
夏孤寒简单地说几句，并给夏孤江个地址。
夏孤江不禁有些疑惑：“等等，夏孤寒你怎会对星光娱乐这熟悉？”
他昨天该说以夏孤寒性格，估计还不知道星光娱乐，今天竟然打脸。
夏孤寒打个哈欠。
第滴时候，范天浩没感觉。
他继续往上走，又滴几滴下来。
这下子范天浩总算是反应过来，他伸手往额头上抹下，才发现落到自己额头不是水，黏黏糊糊不知道是什东西。
他拿手电筒往手指上照，便照出手血红。
是血！
范天浩现在住地方是雾州市老城区里老公寓，他之前是住星光娱乐提供宿舍，但自从被齐正云雪藏之后，他就从宿舍里搬出来，用为数不多钱租老城区公寓。
他已经喝两个晚上酒。
齐正云死。
范天浩实在太高兴。
“听娴姐，是你回来报仇吧？”
他虽然喝得有点混沌，但脑袋还是清醒，总能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好像有人在跟着他。
“哒……”
“哒……”
像水滴落在地上声音，可细细听，又好像高跟鞋敲击地面声音，偶尔又夹杂着吞咽口水声音。
范天浩皱皱眉头，突然像是站不住，伸手扶着电线杆，才稳住身形。
懒得解释。
好在夏孤江解夏孤寒性格，他不说就是没有说必要。
夏孤江又在香火店里待到晚上，才叫车前往夏孤寒给他地址。
*
今晚夜色特别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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