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束生魂金光像是
这九个人为复活“神明”而死,可余北光却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们,注意力全部都在祭台上。
“咔咔咔。”
吸饱血彼岸花上接连不断地发出声响,而后向两边打开,张石床从祭台底下升上来。
小路易就躺在石床上,他双手放在小腹上,眼睛还是睁着,可是湛蓝色瞳孔里却看不到任何神采,若不是微微翕动鼻翼证明他还活着,就跟死半。
余北光和山洞里其他人纷纷朝祭台上小路易跪下,嘴里念念有词,唱着复活祝词,如巫者呢喃,令人头皮发麻。
得犹如白昼。
山洞中央有个圆形祭台,在今天之前,这个祭台是诡医制作“神仙散”地方。而现在,祭台已经清空,为之后最为神圣“复活”仪式做准备。
朵血红色彼岸花傲然绽放,从花心处延伸出九条花蕊落在祭台边缘,形成个小小凹槽。每个花蕊边上都盘腿坐着个身着白色长袍人,他们低眉顺耳,看上去虔诚极。再仔细看,便会从他们眼中捕捉到种不顾切狂热。
这种情绪同样出现在余北光眼中。
他手掌紧握成拳,开口声音充满压抑,听起来难免沙哑,“仪式,起。”
好会儿之后,余北光在祝词中三拜九叩地爬上祭台,膝行到石床边上,虔诚地打开小路易嘴巴,将蛊虫放进小路易身体里。
母蛊催动,发出无形地召唤。全国各地子蛊纷纷响应,勾着千万生魂,朝着这里汇聚而来。
顷刻间,彼岸花红光大盛,如血般浸染偌大山洞,将小路易紧紧包围在其中。
余北光瞬不瞬地盯着山洞入口,眼睛里闪动着激奋光,只要想到天亮时,“神明”就会苏醒复活,他浑身抑制不住颤抖。
终于,生魂金光光柱在余北光和在场其他灵医期盼中进入山洞,而后被彼岸花红光裹挟其中,最后收敛进石床上小小身体里。
三个字落下,周围空气都似乎停止,崖壁上跃动火光停滞住。须臾之后,山洞里气流涌动,全部朝着血红色彼岸花花心涌去。
盘腿坐在祭台周围九个白袍人几乎同时割开自己手腕上动脉,鲜血顷刻间奔涌而出,喷洒在花蕊连接凹槽里,顺着花蕊诡计,流向彼岸花花心。
血红色彼岸花随着血液涌入盛开地越发灿烂,其上血色仿佛实质般,散发出浓郁血腥味。
祭台像是有生命般,源源不断地吸食那九个白袍人生命。
不过几分钟,竟是将九个白袍人吸成人干。白袍人倒下,他们双眼圆瞪,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死亡没让他们产生任何恐惧,生息尽失时,他们眼中虔诚不变,癫狂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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