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你也已经睡着，
独自
人在
“他跟说，他很高兴。军事乃g,m之本，g,m若无自己培养
武装断难成功，他说护法运动迟迟未能取得胜利，不得不归咎于缺乏自己武装，军阀怎
能相信怎能依靠？为
各自利益翻脸如翻书，有几个有国家民族大局意识？国家需要是有现代国家意识职业军人，他很高兴地接受黄埔军校聘书，想要大干场，为国家多多培养优秀军人出来。”
因为是与**党合作创立军校，学校不乏**党党员，两党蜜里调油时候，甚至允许**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同时拥有两个党籍。那时两党党员之间交往是非常密切，孙先生接受“联俄、联共扶助农工”建议，**党立党思想也在各教职学生社团间传播。佟士洪想，大约顾灵毓就是在那个时候接受中共思想，心中天平倾向中共，并且最终秘密加入中共党组织。
如果事情直这样下去也不错，但可叹是，并非如此。
民国十四年，孙中山g,m未竟身先死，国民党中早有对中共不满之人，在孙先生死后发难。西山会议、中山舰事件，国共关系日趋严峻，最终在民国十六年爆发“四·二”政变，在蒋介石“宁肯错杀千人不可放过个”口号下，无数中共g,m党人被清算，而顾灵毓正在其中，他中共党员身份是被叛徒出卖供出。
因为顾灵毓系黄埔教官出身，又在护国、护法运动中有过突出表现，逮捕他人只是将他暂时看押并向上级报告申请处理办法。
“偷偷放他。”提起那惊心动魄往事，佟士洪轻描淡写地说，“无法看着他死，他是这辈子最得意学生。而且，他长得和个人太像，无法看着这张脸在面前死第二次。所以拼着切放他，让他跑。
“他给敬个军礼，然后就走。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再也没有听说过他消息。或许他去中共那边，换名字，谁知道呢？
“放走他后，就去自首，已经老啦，活够啦，随他们怎处置吧。最终他们也没有处置，只是让解甲归田，嘿，巴不得。打十几年仗，好不容易有点海晏河清苗头，结果突然自己人打自己人，什鬼道理？老啦，不想再多想，只想就这样自己跟自己下着棋，听着无线电里戏，慢慢地变老，静静地等死。”
他站起身来，转身走进屋子里，过半天，他拿着本东西走出来，递给傅兰君：“这是他日记，当年逮捕他人从他住处搜到，拿走，直保留到现在，想来想去，还是交给你最为妥善。你看看吧，看看他心，他颗心全在里面。”
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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