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来暗示
，”老天师道，“难道是叫他非要抓着江落不放吗？”
徐院长也知道老天师尽力
，但他得为自己
学生想想以后，“你看看能不能想个以绝后患办法。”
老天师沉默
会，“你不用担心，他啊，动不江落。”
*
半个小时之后，江落收到卓仲秋消息，“宿命人来。”
冯厉瘦很多，脸部轮廓更显深邃，眼神深不见底。他气势锋利很多，凝视人时有种无形压迫。如今他像是把出刃匕首，外露攻击力强得让人不适。
听到老天师话，冯厉表情都没有变过，“开坛讲学这种大事都不过来，只会糟蹋他天赋。你们白桦大学就是这
迁就纵容学生？”
徐院长哈哈大笑，“这总比拔苗助长好。”
冯厉深深看他眼，转身带着弟子离开。
老天师又叹口气。
几分钟，池尤又给他发来段视频。
江落不明所以地点开，就看到冯厉面色冷漠，行色匆匆带着周无度几个徒弟出现在视频中。他赶到徐院长面前，往徐院长身后看眼后，冷气更甚地开口问道：“江落为什没来。”
语气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句质问。
徐院长面色如常，“天师，江落他今天正好没空。”
冯厉冷笑声，“他不敢来见？”
江落点开视频，画面之中，宿命人找到老天师。老天师没有想到宿命人会来，表情掩饰不住惊愕。随即，他们两个人单独进个房间。
卓仲秋在外面等会，很快，老天师和宿命人重新走出来。老天师脸上疑云重重，他召来个弟子耳语几句，带着宿
上次天师府开坛讲学，讲学人是老天师。这次则是冯厉本人。
肉眼可见，这次来天师府人比上次要多得多。老天师已经成为过去式，冯厉才是如今玄学界支柱。
徐院长让学生们散开去玩，看着冯厉远去背影，难得说句大实话：“你活着时候还能管管他，等你死，他就想做什就能做什，到时候谁还能压着他？”
老天师笑，“你担心江落？”
徐院长纳闷道：“你说不就是个徒弟，冯厉想要徒弟多少人愿意当啊。他怎就揪着江落不放？这师徒缘分，跟夫妻也差不多，强扭瓜可不甜。”
视频到此为止。池尤还发来段几秒钟语音，语音中只有他意味不明声轻笑。
江落：“……”
笑得江落鸡皮疙瘩都起来。
他回到实时监控视频中。
徐院长不知道和冯厉说什，气氛沉默凝滞。老天师缓缓开口，“徐院长说得对。江落已经和你、和天师府没有任何关系，他有没有时间来，又去做什事，都不应该由你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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