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
位
是自由，没有第三和第四，第五才是爱。”
“那，人生第二位呢？”
“那还用说吗？”
桃子轻轻摇着吸管，微微点
点头。
这时，直保持静默右边阵营，终于开始有所行动。
“爱是怪物，太难驾驭。”
“爱让人放弃自
，而且还被教育为那是美德。”
“谁？”
“女人。”
“想成为你喜欢女人。”
故乡独自闯荡，然后呢，然后咋样？然后俺乖乖回到最传统生活方式，选为别人而活——这种看上去很美，实际上令人羞愧怨怼活法。”
“哎呀，你可真敢说啊，这
说合适吗？你有那伟大吗？”
中间和左边，两个阵营互不相让，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紧张，战争触即发。这时，几根绒毛突起稳稳地冒出来。
“够！有完没完啊。别争这些没用，再闹，把你们脖子都拧下来。”
“啊，熊谷次郎直实（译者注：日本武将，在《平家物语》中曾描写他对敌人说“把你脖子拧下来”）大人，在教科书里读到过您，还默默地仰慕您。”
“只是这样吗？真只是这样吗？俺压根儿不同意。
“女人名字是弱者吗？女人真是弱者吗？看上去很柔弱，实际上很坚韧强大，这才是女人吧。女人受委屈，难道不会报复？当然，这报复进行于无意识中。从属于男人，服从于男人，低着眉，顺着眼，把自己放在旁，心为男人奉献，然后，怎样？
“得悄悄地告诉你，就在咱们这儿说说啊，你可别外传。然后就将男人吞没。从男人背后操纵他，从男人内在支配他，当男人失去女人这坚强后盾，就感到莫名不安。就好
“忍着寒冷为你织着即使你不会穿毛线衣。”
“没人给治治吗？这歌词。这自卑自贱，这奴隶根性。”
“绒毛突起啊，你给好好听着，掏干净耳朵好好听着。”
“比爱更重要是自由，是自立，别在所谓爱面前下跪，你不起来，怎会明白。”
“可不是嘛，将爱美化可不就看不清楚吗，而且很容易就被爱赞歌蒙蔽。”
“哎呀，东葛巴老师，哎呀，虎须老师也在啊，你们都是俺喜欢人物典型，都是俺向往音乐大师，你们在俺心里长期存在，已经和俺血肉化为体，现在你们变成俺最重要那部分绒毛突起……正好，这儿在讨论啥是爱呢，咱们好好聊聊，咱们干脆利索，聊它个黑白分明。”
“爱是高贵，爱是坚强，爱是……”
“来人啊，给把那个闹哄哄背景音乐给停。”
“俺就想知道，是俺爱有问题啊，还是男人和女人爱有问题啊？”
“你装什傻啊，你难道心里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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